容青玄被失魂落魄的钟厌九吓了一跳:“阿九,你怎么了?”
“gān爹,你怎么了?”龙宥有样学样,问道。
钟厌九看了看容青玄,又看了看龙宥,摇摇头:“gān爹没事,gān爹就是有点困。”
说着,端起茶碗来一饮而尽。
钟厌九抬头的瞬间,眼尖的容青玄惊奇却又欣喜地发现钟厌九的脖子上居然有一颗草莓印,久经沙场的容青玄眼睛一亮,一把捏住了龙篱的大腿。
龙篱险些没叫出来,待顺着容青玄的目光看到钟厌九脖子上的痕迹后,微笑地抱起龙宥道:“师尊,你和钟师叔先聊,我带着龙宥去看望凤清太君。”
“去吧去吧。”容青玄十分感激龙篱的体贴,冲龙篱眨眨眼,挪着椅子凑到了钟厌九身旁。
眼看着父子两个越走越远,容青玄开口问道:“阿九,你怎么了?”
“怎么也没怎么呀。”钟厌九一杯一杯地往肚子里灌茶,那架势和昨夜追着丹阳子等人往肚子里灌酒一样,一副不醉不归的架势。
“没怎样你怎么变成了这样?有什么事,你跟我说嘛。”容青玄追问。
钟厌九用见鬼般的眼神打量着容青玄:“什么没怎样你怎么变成了这样,容容,你在和我说绕口令吗?”
钟厌九张嘴打了个哈欠:“你叫人家来到底什么事嘛,人家很困的好不好。”
很困?难道是与白锦年折腾了一夜折腾的太狠了,所以才又累又困?
容青玄倒吸一口冷气,感觉自己的八卦之魂在熊熊燃烧。
钟厌九全然不知道艺高人胆大的容青玄的脑子里此刻在想什么,他无jīng打采地说:“你再不说,我要回今宵宫了哦。”
容青玄啧了一声:“你就这么困吗?”
“当然了。”钟厌九忍不住抱怨起来,“这事说起来都怪你们师徒,要不是你们师徒两个又是办婚仪又是摆宴席,我能喝酒吗?要不是喝了酒,我能上头吗?要不是上了头,我能……”
钟厌九说着面色一白,不再往下说了,容青玄着急道:“能gān什么?”
钟厌九雪白的面孔莫名又红了起来:“没、没什么!”抬眸瞪了瞪容青玄,狠狠怼了他一拳,“总之都怪你!”
容青玄一脸委屈:“怎么就怪起我来了,昨晚上是谁大放厥词说要把丹阳子灌醉,嚷嚷着要毁了丹阳子千杯不醉的酒仙招牌。丹阳子的病你也知道,他喝酒无异于自杀,你昨晚上哪是要和人家喝酒啊,简直就是去索命了,即便如此,丹阳子依旧是舍命陪君子,跟你喝了个尽兴,你技不如人喝了个酩酊大醉,怪我gān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