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祊』
其实我一直没走,但谁也看不到我,我一直悄无声息地躲在倒数第二棵白杨树的地下静静地看着她。我还记得第一次看见她是在我的办公室中,她并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妖娆,她很纯净,一尘不染地让人不想去伤害,可是注定有人在以后会伤害她的,那个人也说不定就是我。
她说她叫作芮浅,草字头的芮,浅流的浅。那时候我并不知道芮是她的姓,我还对蓝颜说过睿浅这个名字还真是好听。她总是安静地跟在我的后面,她是温暖的总是义无反顾地温暖着我,包括她手指传来的温度也是温暖的,如同万丈青阳。不过我挺讨厌她有时会扫我的兴致,就像起先,她总喜欢在我不愿提起的地方卡断我让我不得不向她坦诚。
我以为她会跟上我的步伐会顺从地对我笑笑,她肯定不知道她笑起来是有多么美丽,让人心醉沉迷。可是她却没有跟上我只是静静地站在原地,她的目光有那么一丝呆滞,似乎她被废墟埋葬了。现在我的一定很可笑,悄悄地躲在白杨树后面看着她,她一定没有发现我,因为她的目光从来都没有向我这里瞟来过。我不敢再倒回去拍拍他的肩膀拉她走,尽管我很想,可是我是个爱面子的人绝对不可以这么卑微地屈服。
突然有一辆车向她的方向驶去,要知道这里的夜晚可是很久都没有车辆经过了,那些车辆都不敢经过这地方,它们是在害怕这里的孤魂野鬼会缠上它们。当我看到车子向芮浅驶去时,真的是有那么一点惊讶,总感觉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车上下来了一个男人,站的还真是听笔直的就像现在被我靠着的白杨树一样直,就是胖地让人难以接受,他的正面肯定是油光焕发的。
肥胖的男人向芮浅走近了一些,那个胖子走路的姿势真是可笑,身上过多的赘肉无止境地不停抖动着,
我看见芮浅的眼中闪出了一丝惶恐,但她却又不知从哪儿获得了什么力量整个人变得松弛下来,可又不难看出她现在是处于警备状态,就像是被抢了食物的小狗恶狠狠地盯着别人。
芮浅的脖子上有一个东西在发光,虽然挺微弱的但在这种寂寥无人、凄神寒骨、悄怆幽邃又与黑夜缠绵的地方显得是那么得明亮,我真为起先能一口气说出三个成语感到无比的自豪,要知道我是从来都不会这样的,说一个成语都让我感到再见是多么的有文豪气质,但是现在一口气我说出了三个,这是多么让我高兴的一件事,难道不是吗!在我努力看清之后才知道那原来是夜光珠,看上去真的是非常的美丽,比那些什么华丽的挂坠好看多了,至少它能发出别人发不出的光,像萤火虫发出的光一样蛊惑人心。
他们讲话是在是太小声了,躲得怎么远的确是听不见,我放轻脚步靠近了一点,隐约听见男人粗声粗气地在威胁什么,可是他讲后面时声音又突然变轻了,这种人是最讨厌的,我皱了皱眉头努力在夜色中看清芮浅。
芮浅今天穿的真好看,白色很衬她的肤色,显得是那么的白净,毫无瑕疵。她的头发软软地塌在肩上像个乖顺的动物服从着主人,我敢保证如果我把我的想法说给芮浅听她一定会像小姑娘一样羞红了脸任何再揍我一顿,尽管我和她才见过两次也不是很熟。现在的她头发被这阴凉的风吹的有些凌乱,我似乎是看见了那双藏在刘海之下的明亮黑撤的眼睛放出了不屈的光芒,我是第一次感到她是那么倔强,虽然我不知道他们到底是在说什么。
肥胖的男人最后有礼貌地做了一个请的姿势,可是这个姿势在我眼里是那么的做作,就像一个瘦子有一天突然变胖了但他却说这是水肿,很是幽默。我看见芮浅嫌弃地拍掉了肥胖男子的手,一声不吭地钻进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