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背处理好之后,风若影吃了退烧药,喝了许多的水。在她的心念里,她是不会被打倒的,今晚发生的一切就当做是场恶梦吧,梦醒之后她还是要活着。
书房里,屋顶的灯光亮如白昼,尉迟廖残安静的坐在高背椅里,思绪仿佛停在了她被人**的那一刻。
她的嘴里一直叫着的是他的名字,她有多么渴望他能去救她,可是直到最后几乎要被侮辱时,他才出现。
后背处一阵激流划过,让他打了一个冷颤。万一她真的被……她会怎么样?
他只想着折磨她,折磨她的身,折磨她的心,可,却从来没有想过要她的命吧!
为何一想到她也许会因为这件事而去寻死觅活时,他身上的寒毛就全部的咋起。
她后背的伤是那么的触目惊心,惨不忍睹,鞭**在她娇嫩的肌肤上,声声入耳。
他是不是真的是太过份了?
起身,离开高背椅,准备往她的房间走去,想去看看她,是否安好。
可是,突然转念一想。
过份吗?不,不过份。
他的脑海里又想到了他的童年,他的母亲拿着藤条,一下下的打在他的身上,打的他无处可躲,最后,他还不是自己舔着伤口挨过来了吗?
他身上曾经的伤,比起她来,简直是相差太远了。
转身,又坐回了高背椅里。
夜,很静,窗口开了一条缝隙,有着徐徐的晚风吹了进来,撩起窗帘的一角,翩翩飞舞。
书房的门被叩响,他轻声应了一声“进”。玉妗穿着一件翠绿色的纱纺睡衣扭了进来,看到闭眸的尉迟廖残,翘臀一动,坐在了他的腿上,玉臂圈住了他的颈项。“残,夜深了,我们睡吧!”她的樱唇贴上了他刚毅的唇畔,向他暗示着什么。
”嗯!“他应了一声,任由着玉妗退去他与她的衣衫。
“残,我,我要你。”久未尝欲的玉妗急切的找寻那快乐的源泉,可谁知……
玉妗带着疑惑的眸光看向他时,
却发现……一双戾眸正在瞪着她。
这,这是怎么回事?刚才不是好好的吗?为何?软了。
“滚。”尉迟廖残似是发狂般的推开玉妗,把怀里的美人直接的推到了地上。
一声**,玉妗委屈的哭着跑出了书房。
穿好了裤子,尉迟廖残低垂着头,哑然笑着,他,好像只对她有兴趣了。
风若影感觉自己的身子一会儿在滚烫的热水里一会儿又在冰冷的凉水里,冷热不停的交替着,让她像是出现了幻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