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西兰哈密尔顿,一幢小型别墅里,官美芝正坐在摇椅上闭眸养神呢。
“外婆,先喝点牛奶吧!是隔壁的威廉大叔亲自给你送来的。”于平岩笑嘻嘻的拿过一杯温热的牛奶递了过去。“外婆,那个威廉大叔好像很喜欢你哟?”要不然他来的这段时间,人家为什么每天都送新鲜的牛奶来呢?
“臭小子,想讨打是吧!”官美芝睁开双眼,伸出手做试要打下去,但看到于平岩那艰难强忍的笑时,收回了手,又说道:“想笑就笑吧!”双眸一瞪,接过牛奶喝了起来。
“哼,那个小老头,连中国话都没学会几句,我才不理他呢!”完全的一副少女怀春的做态。
“是吗?可是,我听着他的中国话还是蛮不错的,是你教的吧!”于平岩一笑,问道。
“人如果聪明的话,早就学会了,也就是他,笨的才学了那么点皮毛就敢在你面前摆弄了!”官美芝一脸的不屑,但是却又透着一丝的首肯。“喂,臭小子,你这段时间来到底是来做什么啊!也不见你出去。”
“外婆,我想让你给我讲讲陈心蕊的事情!”于平岩是尉迟廖残的同校学长,因为比较合的来,所以于平岩便随着尉迟廖残一样,同样叫着官美芝外婆,而这次来,这主要是因为有些事情要办。
“哼,就知道你来不是专为看我的,怎么?你什么时候开始对她的事情这么感兴趣啊!而且你们做律师的不都很能耐的吗?自己去查啊!干嘛来问我这个老太婆。”官美芝有些耍小孩子脾气的嘟起了嘴巴,嘴角边上的褶皱也更加的凹深了。
“好外婆,你就给我说说吧。要不是当初尉迟叔叔把所有关于陈心蕊的事都盖住了,哪里还用的着这么费事啊!”说完,接过了官美芝喝完牛奶的杯子。
“那你要告诉我,你为什么想知道这些事。”官美芝不依不饶的问着。
“是关于尉迟叔叔的遗嘱,这件事即使连廖残也不知道。”而且最主要的是遗嘱的这部分内容还要等到那个叫做风若影的女孩年满24岁
时才公布,他过段时间回去了就要着手弄这些事情了。
所以,准备这些资料就是在做着准备工作。其实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当初廖残的父亲尉迟嘉恩立遗嘱的时候要特别提到这一点,而且还说,知道所有的事情的人也只有廖残的外婆了,想知道,就只能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