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一个月获得权倾霸都城,金字塔顶尖男人穆寒的欢心,呵……是个不错的任务。
关键是,她沈夭夭还在不久前同这个男人说过狠话,说她从来都没有爱过他,还说,她沈夭夭绝对不会后悔。
呵,报应不爽。这么快就来了。
此时,沈夭夭站在一座横跨东西两岸的大桥上,望着底下涌动的江水,将手中的一根,刚刚从路边随手掐断的狗尾巴草,扔进了江河里。
就看见那根瘦小的狗尾巴草,在汹涌澎湃的波涛卷涌推动下,没一会儿就被吞噬了。
她觉得,她跟这根狗尾巴草没什么两样,都是一根随处可弃的草芥。
甚至,她比这草芥,还要贱。
“我真贱。呵,呵呵……”
沈夭夭嘲讽地笑着。
笑得眼泪在眼眶里汪着。
她若就那样嫁给穆靖宇了,其实也没什么。
或者,她若悔约不嫁给穆靖宇,也再不去见穆寒,其实也没有什么。
可是现在呢,她这个渣渣,先是悔约,让穆靖宇在这圈层中尽失颜面。紧接着,她一转身,又准备去勾搭穆靖宇的堂兄穆寒。
你说,她沈夭夭渣不渣,贱不贱?
“呵!”沈夭夭嗤笑一声,“我恐怕是这天底下最贱,最渣的人了吧。”
呵,呵呵……
她流着眼泪笑着。笑到看不清天,看不清地,看不清江河,和湖海。
最后,她抬起手抹了抹眼泪。
没关系,没关系……
不就是臭名昭著,声名狼藉嘛,能有什么?她沈夭夭受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