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好像要比然之那个晚一个半小时啊,齐珃姐会生气吗?”
“她对于祝然之的航班落地期待值比我高。”齐昆宇在一声银行支出钱款提示音后合上笔记本电脑
电话一直在接听状态,温岭在玄关就听见了电脑合上的声音,“倒也不用对电脑发牢骚,齐珃姐也该找对象了。”
齐昆宇当场被抓个正着完全不想辩解,“你能开口叫祝然之姐夫?”
“我更倾向于叫他然之。”
飞机抵达刚好是洛杉矶早上8点,温岭对于挂在齐昆宇身上的行为称:连体婴儿
齐昆宇一手拉过行李箱把温岭的手拉进自己外套口袋,把鼻梁上的眼镜扒拉下来低头看了一圈,对着蓝牙耳机电话没好气,“您老的车呢?别告诉我接到早一班机的祝然之就忘记自己有弟弟和弟媳这回事了?”
“周叔开车去接你了,来公司还是回家看你。我这和祝然之开会呢,你照顾好温岭。”
“你听听,这是一个当姐能说出来的话?”齐昆宇指在自己手机的通话记录,“什么叫见色忘义这回知道了吗?”
带着灰色毛线帽的温岭拿过齐昆宇手机,按照齐珃发过短信的描述方位找到了打双闪的黑色越野车,挎着齐昆宇小臂就要往前走,“听见了,赶紧回家吧我都困了。”
“你见我什么时候能有这么激动?”
温岭手指敲在车窗玻璃点头,“你现在在我心里的名次还是高于我心心念念的大chuáng,人要学会知足,昆宇。”
齐昆宇直接坐进后排,连续十几个小时的飞行时长加上温岭以上飞机就犯困的毛病,一会掖下毛毯一会嘟个嘴唇要喝水,当然能接受这么折腾且非常乐意的人也只有齐昆宇。温岭和周叔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手刚要摸在歪倒在自己肩膀的齐昆宇右脸就听见了均匀呼吸声,温岭见后视镜里的周叔准备在开口做了个噤声手势
“我们到家了小朋友,”温岭轻拍在齐昆宇发顶,叫住了从后备箱里拿行李的周叔,“不好意思,您刚才是在车里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吗?”
周叔一手提一个行李箱,大拇指贴在指纹锁做了个请的手势,“以往都是一个人,这么多年小少爷还是第一次带人回家。温先生您的行李放在楼上少爷的卧室可以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