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衍：嗯。

“？？？”

还敢嗯？！

祈予更酸了，“我就随口一问，你还真有喜欢的人？”

傅衍：“……”

“男的女的？”

酸柠檬化身水果警察，开始查起了户口，“咱们校的？是我们的学长学姐？我认识么？”

“男生，我们学校的，同一届。”

傅衍也不介意他语气冲，挨个儿回答了，最后迟疑了一秒，还是说，“你……你认识。”

我认识？！

祈予险些从chuáng上掉下来，一双桃花眼睁成了圆眼睛，“谁啊？我们班的吗？”

“嗯……我们班的。”

居然是一个班的。

还是同学啊。

“哪个？王小军？陈铭？”

祈予脸上已经写得不是酸了，是狂风bào雨。

他本来记忆就好，现在更是在脑海中地毯式搜索高一男同学的脸，连稍微白净一些的都不放过，“张沪生？还是陆青峰？”

“……你怎么记得这么清楚？”

傅衍胆战心惊的，既想让祈予联想到他自己，又心虚，“你别问了，多少年前的事。”

“……”

祈予qiáng压住自己心里莫名的怒意，面无表情地发语音，“你不会还喜欢他吧？”

傅衍吓得不敢说实话，“没有没有。”

看见屏幕上那两个紧促的‘没有没有’，祈予放下心来，刚才闷在胸口的那股气也飘了出去。

他又问，“那你现在有喜欢的人吗？”

傅衍：“……”

小予今天是怎么了，怎么净是问一些死亡问题？

他硬着头皮回：没。

“那你喜欢什么样的男生啊？”

祈予这下浑身心情都舒畅极了，连打文字敲键盘的力气都小了些，“我看看能不能给你介绍一个？”

他这两条消息是间隔着发的，第二条刚发出去就收到了傅衍的回答。

“我喜欢我初恋那种的。”

祈予：“……”

傅衍是真怕他一个异想天开，又去给他张罗小gay，连忙找了个借口岔开话题，“张导有事找我，我回头跟你聊。”

“……”

祈予的手指在他们的聊天记录上划来划去，把他之前发的那些话反反复复地看了许多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