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明洋在回教室的时候问了她一句,“牧落,你为什么要去缅甸?”
“国内混不下去,待着等死吗?”
没想到她回得这么gān脆决绝,代明洋挠挠脑袋,“不会真的是被拐卖了吧?”
“我瞎说的,还真信。”
代明洋感慨了一句,“我觉得你真不简单牧落。”
她心头一跳,“为什么?”
“就你以前在校门口撂倒我的那一次,还有在贵州的那一次,还有今天,我觉着你怎么活得跟个间谍似的。”
她gān笑两声,“哪能啊。”
代明洋推门进了教室,也没再和牧落仔细jiāo谈,就像是一场无意地谈话,代明洋一进教室,眼光瞟向落了座的宋文理,振翅一挥,那一帮子兄弟会意,顿时欢呼起来,牧落在代明洋的身后特别没存在感。
她跑到缅甸去的这事儿就只有代明洋知道,她还没想好要怎么圆这件事儿,唯一期待的就是这祖宗别提起她这个话题。
她以为这件事儿就这么过去了,也大概是因为换了一个地方,也大概是因为相信南度最开始对她说的那一句“这里不是你曾经生活过的地方,这里的人也不是罪大恶极的犯罪分子”,所以她对很多的事情都放松了警惕,同时,她也忘记了,人贪婪而膨胀的野心,不论是身处何地,遇见何事,其实都是一样的,不会因为换掉了一片天空而有所不同。
盛乐陵抱着她大哭,一把鼻涕全蹭她身上了,小胡在车门旁神色颇有些沉重悲痛,她听见盛乐陵就哭着对她说,“那孙子骂你是婊.子,骂你进过拘留所不是什么好货色,那么难听的话,谁能忍得了?落落,怪我冲动把事儿弄大了,要不然你也不可能给那孙子道歉!”
小胡在一旁听到了这些话,自然是眉头皱得更深,牧落就这样被宋文理莫名其妙地拉进了一场刀剑无影的战争之中,小胡一定懂这其中的利害关系,所以才会脸色这么不好。
她急急忙忙地安慰好盛乐陵,盛乐陵红着眼睛被代明洋带走了,她转身对小胡头一次笑得这么谄媚。
“这事儿,就别让南度知道了?”她和善地敬上一杯饮料,“本来也不是什么大事儿,省得也让南度操心,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