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闺女的时候还能挺得住,因为不知道这种事儿的快乐。自从那天铁柱把她按倒在麦秸垛以后,巧儿就知道原来男人跟女人那个事是这么的销魂。
她就像一个吸食了鸦片的人,对**产生了毒瘾。
她闭上了双眼,呼吸急促,等候着那个庄严的时刻……。
赵铁柱的确把怀里的巧儿当做了石榴,他把女人抱紧……
尽管巧儿做好了所有的准备,再一次的疼痛还是让她尝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痛苦。
她不能自抑,情不自禁把男人抱紧,一排小钢牙在男人的肩膀上留下了两排齐齐的牙印,几乎将铁柱肩膀上的一块肉撕裂。十根手指也深深陷进了男人后背上的肉里,将铁柱的后背抓的血肉模糊。
她无法忍受男人那种惊涛拍岸一般的动作,也无法忍受那种撕裂般的疼痛,她觉得自己快要死了。
赵铁柱就像一头捕获猎物以后的狮子,仿佛要将猎物撕扯揉碎。
巧儿情不自禁发出一声愉悦的尖叫,紧接着,梦呓般的低吟从女孩的嘴巴里潮起。那声音越来越大,最后变成了欢呼。
巧儿的声音很好听,唱歌一样,冲出窗口,穿过大街,在北岗村里来回的荡漾,半道街的男人跟女人都被她吵醒了。
青石山的上空就响起春声一片……
巧儿的嚎叫声把北屋的赵庆华两口子吵得睡不着。
赵庆华用被子蒙住了脑袋,不管用,撕一块棉花堵住耳朵,还是不管用。儿媳妇跟儿子的叫声弄得他心烦意乱。
而铁柱娘却心满意足躺在被窝里,仔细聆听着儿子跟媳妇的叫喊声,仿佛在听流行歌曲,听得如醉入迷。
赵庆华抬手碰了碰铁柱娘,说:“当家的,儿子跟媳妇这样胡闹不是办法啊?再把山上的狼给招过来?邻居听见了是要笑话的,不如你去劝劝,让他俩小点声,不知道的还以为咱家半夜杀猪呢。”
铁柱娘一瞪眼:“你为啥不去?”
赵庆华说:“我是公公,怎么能搀和儿子跟媳妇炕上那点事儿?有些话还是你这当娘的说比较合适。”
铁柱娘道:“我不说,自己男人日自己女人是理所当然的,又不是偷人养汉子,有啥可丢人的?这证明咱儿子有本事。有本事他们也叫啊……。”
赵庆华无语了,苦笑一声,只好拿被子蒙住头使劲闭着眼睡觉,尽量不去听。
赵铁柱抱着巧儿,一直持续到鸡叫三遍天明时分,两个人才掩旗息鼓。他们一起嚎叫,一起嘶喊,一起颤抖,一起哆嗦。最后房间里重归平静……
巧儿终于如愿以偿了,再次把赵铁柱搞到了手,这已经是她第三次跟铁柱缠绵了,三次的感觉一次比一次舒服,一起比一次强烈,女人尝到了前所未有的快乐跟满足。
一曲终毕,赵铁柱一动不动了,呼吸跟心跳都开始平稳,巧儿还是紧紧抱着他,将脑袋偎依在男
人的怀里,甜甜睡着了,
巧儿是满意了,可当第二天赵铁柱睁开眼的时候,差点吓得从床上一头栽下去。
因为他第一眼就看到了巧儿的脸,那张脸不是梨花的,更不是石榴的,他顿时被闪电击中,瞪着眼看了巧儿很久。
他终于明白昨天晚上是中了娘跟巧儿定下的计策。但是赵铁柱没有生气,他只是长叹一声穿起了衣服,回到了医馆。
赵铁柱没有觉得跟巧儿睡觉是多吃亏的事儿,睡就睡了,自己老婆,睡了又不犯法。他娘的不睡白不睡。
暂时他还不想破坏跟巧儿之间的关系,因为巧儿是无辜的,既然做了自己的媳妇,也不能亏了人家不是?
巧儿起来的比较晚,起床以后往旁边一摸,铁柱已经不见了踪影。
她知道男人已经去了医馆,只好悻悻起床,叠好了被窝,准备洗脸做饭。
拿着脸盆刚刚走进院子,却跟公爹赵庆华撞了个满怀。
“呀,爹,你这是去干啥?”巧儿发现公爹站在屋子门口拿着烟锅子,赶紧打招呼。
赵庆华老脸一红,说:“不咋,不咋……。”他欲言又止,抽搐了好几下才说:“铁柱屋里的……”
“爹,有啥事儿,您说。”
“那个……咳咳咳,爹有句话说,说出来你别生气哈。”
巧儿不知道公爹抽抽搐搐要干啥,扑哧一笑:“爹,您说吧,俺不生气。”
“那个……你跟铁柱半夜鼓捣……能不能小点声?村民劳累一天,都累坏了,大家还要休息呢,你俩声音那么大,会影响别人休息,再跟铁柱一块的时候,尽量别出声。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