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夙蓉瞬间紧张无比:“你……你什么意思?”
虽说这男人应当不会在这儿有什么禽兽行径,可他那话实在是让人没法不多想。
廷傲却貌似忽然正经起来,接着月光凝视着伊夙蓉的双眼,开口无比认真严肃:“蓉儿,你是我的。”
趁着伊夙蓉发愣,廷傲忽然俯身,细密的吻落在她的白皙的脖颈上,他用吻在她的脖颈上画出一条弯弯拐拐的线,并且,还在缓缓向下“攻城略地”。
伊夙蓉大脑宕机了一会儿,可即便她大脑不放空、用尽全力,也跟本不可能挣脱他的怀抱。回过神来,他竟然已经将她的领口拉开了一些,她瞬间感觉如坠冰窟、浑身的温度都被迅速抽走——这男人究竟是要……
就在她抬起手要集聚全身力气赏他一巴掌之时,他竟抬起了头,没再继续向下,反而是忽然啄了下她的耳垂:“你是我的,不可以被别人抢走。”
离开前,他还留下一句话:“今我虽势力微弱,但终有一日,我会将你迎娶过门。蓉儿,等我。”
她被他送回房间,伊夙蓉靠在暗门内侧,发了好一会儿的呆,才终于觉得有点不对劲。她端着烛台,凑到铜镜前,将衣领拉开,这才发现,原来他在她的锁骨处种下一颗不大不小的“草莓”。
这“草莓”的位置不算很低,但却颇为显眼;虽然正常情况下应当看不到,但却仅仅是被衣领浅浅遮盖而已,只要将衣领稍稍拉开,就一定会看到。
伊夙蓉有些无语又气愤的眯起眼:“这臭男人……”
巧了,“醋精”寒廷傲那么能吃醋,对她自然也是有占有欲的,这种事他也做过,还不止一次,同样也都是保持了理智,没有在明显裸露在外的皮肤上“种草莓”,而是刻意在刚好能被衣服遮住的位置。
廷傲种的这颗,简直跟寒廷傲曾经的举止有异曲同工之妙,巧了,难道真的有这么巧吗?
伊夙蓉可不是好欺负的软柿子,寒廷傲用这种方式“欺负”她时,她当然要做出回击——她也给他种了“草莓”,不过,不是用吻,而是用手,硬生生给掐出来的。
那么她要怎么报复廷傲呢?
不过还好这男人并未做出很过格的事,他要是真敢对她用强,她就真敢要他的命。
酉时未过,瑀王府仿佛已经安睡。
而皇城之中东宫的天安宫中,却是趁夜色正浓,兴致初起。
殿中一群身姿曼妙、婀娜多姿的舞姬正在跳“默舞”——虽无乐伶奏乐,却也如无声胜有声,她们尽力舞动着身姿,甚至要比白日里随乐而舞更加卖力。
入夜的皇宫之中,若是奏乐,那可当真是没事找事、自寻死路,除了当今圣上,即便是东宫之中的太子,也不敢如此。
何况如今东宫之主尚无正名,又怎敢肆意妄为?
即便表面做做样子,也必须是诸位皇子的榜样。
可关起门来,那便无人可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