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进酒吧，坐在舞台边。一个大舞台，周边是一条环形的像走廊一样的小舞台。许多舞娘都在小舞台上跳舞，勾搭客人。

激昂的乐声中，一个妖艳的舞娘向我走来，就蹲在我面前，张开腿，不停地扭动身体。我伸手摸在她大腿上，一直摸向内侧。她立即装出很享受的样子，双腿张合得更加来劲了。

我掏出一张钞票，夹在手中，深入地摸。摸到她的臀部，再摸回一点点……

舞娘在搔首弄姿，眼睛水汪汪地，还把手指伸进嘴巴里，姿势放荡之极。

我也装出很享受的样子，其实观察清楚了。有人在跟踪我，三个人。一个在我的左边，两个在我后边，面生得很。

是不是福尔迪的人？我感觉不太像。我不能拖太久，于是勾勾手指，那舞娘就跨下舞台，倒在我的怀里。

我问：“上面有房间？”

舞娘浪笑说：“当然。”

我掏出两张钞票，她拿了就走。走上二楼，她交了钱，带我进入房间。我朝卫生间呶呶嘴巴，她便进去冲洗了。

我看了看，窗子可以打开的，正合我意。我爬出去，下面是一条小巷子。我顺着下水道而下，走了。

刚出巷子口，我不得不停住，因为有一个人站在不远处，盯着我。灯光昏暗，我还是看清楚了。他身形挺拔，目光锐利，他的颧骨较高，嘴唇较薄，显示出阴冷的表情。

我说：“不能赢钱的吗？赢那么一点儿，追着来要？”我想过了，他们应该是拳场那边的人，一直跟过来。我不但赢钱，还和拳手交往过密，就引起注意了。

果然，那人说：“能赢钱，不是来追钱的。”他说话简洁，语调淡漠。

我说：“那就行了，找我干什么？”

那人说：“你是一个高手，老板对你有兴趣。”

我耸耸肩膀，“我没兴趣。”

那人大步走近，抡拳就打。我知道他想试试我，我当然不会露出底细。我们缠斗一会儿，我突然抢了身位，拔脚就冲。我冲出街道，有人来围堵，我打横一跳，双手一撑，就上了巷子墙壁。

几个人仰头看着我，我说：“告诉你们老板，我不想惹事，你们是不是要惹事？”

那人皱皱眉头，问：“你是什么人？”

我说：“不用你管，我警告你，你敢惹我，我就不客气。”我知道他们这些人是恐吓不了的，但不能示弱，越示弱越糟糕。

忽然一阵尖锐的刹车声响起，一辆小车停在街边，车上的人没有立即下来，我却心生警惕，跳下地面就跑。

“追！”

“追……”

此时已经是凌晨，街道行人不多，那辆小车很快就超越我停住，下来四个人，四个人居然都拿着匕首。我照直冲去，这回下手可不容情了，我整个人飞起，双脚开踢踢中两个人。接着我一拳又将第三个人打倒。第四个人相距较远，不由得惊呆了，匕首忽然掉在地上，他赶紧又蹲身拾起。

后

面的人追上来，那个高手特别快，一拳打向我的胸膛。我没有办法在短时间内解决他，唯有游斗。游斗中，我挨了几下重的，却也将对方两人打得动弹不得。

有人突然抱住我，我心中急怒，尽全力反击。我一拧腰，手肘就撞在他的脑门上，他只是哼了一声，双手就软了。我一脚把前面的人踹倒，但那高手抓住机会连续几拳攻来，有一拳打中了我的脸颊。

草！许久没人能打中我的脸了。我吐出血水，英勇搏斗。那高手相当不弱，我稍不注意就得中招。旁边总有人骚扰袭击，我怒了。眼见那高手一拳打向我的下肋，我不闪不避，腾出双手一扭就扭断了其中一人的手臂。

“啊……哼……”那人惨叫，我惨哼。

既然撕破了脸皮，我哪还有顾忌？连同那个高手在内，一共剩下四个人。我在旋身之中，摸出了蝴蝶刀。它已久不饮血，现在是时候了。

“啊！”一人踉跄退步，鲜血迸溅。

“呃！”那高手也退步，手臂受伤。

另外两个人接连被我用腿踹倒，一时爬不起来。

我与高手对视着，他的目光依然嚣张，依然凶狠。我就看不惯这种目光，我冲上去，刀锋闪动。他极力防守，却始终技逊一筹，再多了两道伤口。我一脚踹他退在墙边，刀锋刺入他的肩膀。

他惨哼一声，额头大汗淋漓。

我说：“知道了吗？别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