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沉默着,没有理会我而是转头推动着石碑前面的一个类似机关的东西,不到几秒钟,那石碑转过来了,一条密道就出现在我的眼前,此刻井鬼没有和我说话而是做了一个让我进去的手势。
我就想,她不会是要找个地方好好享用我吧,但现在我不进去又能干什么呢?此刻我的命就在这个井鬼的手里。
按照她的吩咐我往那通道走去,结果发现这条通道里面都是一些粘稠的液体,要是用用手抚摸洞壁你会感觉到格外的恶心,还有难受。
很艰难地才穿越了这片区域,谁知道这么一出来,竟然是另一个地方,上方有一石砖,推开它后我发现外面有一间屋,正确的说我在一间不知道什么屋的里面。
此刻井鬼已经出现在石砖的旁边,示意我上来,我真不明白她干嘛不杀我,但当我来到屋子这里后,发现这个地方有许多手握刀锋,穿着医生工作服的阴魂在这里,看到他们我顿时想:靠!这个井鬼估计是引我到这里受死的吧!
因此我转身就要逃跑,但我一跑,那些阴魂又在我的背后出现了,再次转身,又发现他们出现在我的身前,反反复复的根本没完没了,我也没有走几步,后来我发现这个地方竟然是上次我们进入到死村之前的那个实验室,我竟然无意中来到这里了!
不过井鬼没可能无端端地带我来这里的,莫非他们有什么事情要告诉我吗?或者要请求我什么的,所以我又问:“大家好啊!阴魂帅哥美女们!你们是有事情要找我吗?”
那些阴魂齐刷刷地点了点头,不过还是没有说话,我又接着问:“那到底是什么事情啊,你们当中谁可以说话的,出来和我谈谈吧!”
谁知道这些阴魂们都同时摇了摇头,我摸不着头脑,干嘛不说话又不找个可以带头的人出来,这样我待在这里干什么,面对这些呆鬼,我无语凝噎。
不过就在我百无聊赖的时候,井鬼终于破天荒地开口说话了:“我看你是身上和其他人不一样,不要告诉我你是一个阴阳先生啊?”
“阴阳先生就不是,应该是阴阳师,你知道天逸天生吗?”一听那井鬼这么问,我就知道有戏了。
“当然知道,现在是鬼的都会知道他的名字,之前我们就是为了躲避鬼牙婆婆的追捕才来到这里的!”
靠!原来是这样,看来鬼牙婆婆要找的那些阴魂就是在这里了,但现在我不能轻举妄动啊,要不然一定会被这些阴魂五马分尸的。
因此我立刻就赔笑道,一副孙子的模样:“那个啥,大姐姐,那你到底想让我干什么啊,你看看我总是在这里不好的吧!既然你都知道我是走阴路的人了,那也就应该找我帮忙你们做点什么!”
“你真聪明,要是这样我一开始不应该吓你的,害你和那恶心的肥仔一般吓的,对不起了!”
什么?这个井鬼竟然和我说对不起,我还是第一次听到有鬼和我说对不起的,看来这个井鬼也没有想象中的这么十恶不赦啊,不过人家始终是鬼,我不能掉以轻心的,我不住地和自己重复着这句话。
看我不说话,井鬼又道:“在这里你不用害怕的,加入我们的一员,不过你不要试图想着离开,不然的话,你会死得好惨的哦!”
说着那井鬼故意甩动头发变幻着撕裂扭曲的脸庞吓唬我,这招现在可是对我不怎么有作用了,我看着她冷静地说道:“那你们有什么请求没有?我真想知道!”
“明天晚上,鬼牙婆婆会到这里,我想你挡住她的攻击,让我们可以逃到刚才的石道中去,接着就没你的事情了!记住你要帮我们,不然你会死得好惨的!”
本来我想劝这个井鬼不要这样做的,可是眼看他们鬼多势众。要是说错一句话估计也有生命危险,所以我继续赔笑道:“那啥大姐姐的,那我就去准备吧!你们记得明天晚上好好待在实验室里面啊!”
“哼!小子,你不要想着耍什么花样,也不要打算逃跑,记住要是你不帮我们,你会死得好惨的!”
她这句你会死得好惨的都不知道重复多少次了,但我每次听到还是毛骨悚然的,这姑奶奶吗的,真是说一句话都会让我害怕几个小时啊,不过她应该不懂阴阳术,要是在我布阵的时候落点手脚,估计就可以反其道而用之了。
可当我呼唤佟灵儿的一刻,竟然发现她不见了我一阵纳闷的,那大姐姐问我干嘛老是抚摸着自己的肚子不说话,我不想让她知道我的小柳木,于是就说了一句:“肚
子饿了呗!”
本来我以为她不会管我的,但听我这么说,她竟然淡淡地说了一句:“你等我一会儿,我这就去帮你找吃的!”
有那么一瞬间发现这个井鬼好像真的是我的姐姐一般,从前我也想要一个这样的姐姐,但妈妈跑了,父亲又没有再找一个,因此我们家里一直都只有我一个男丁,我想要个姐姐,此刻这个井鬼好像就是我的姐姐一般。
看着现在还有点时间,那些阴魂们又不理我,我就一个人来到实验室的各个地方查看了起来,但是在我经过一条楼梯正要往实验室的二楼走的时候,却发现每走一步,这里的环境都会产生微弱的改变。
为什么这样说,因为我发现楼梯上多出了一个穿着白医生服的男人,他手中正捧着一瓶里面装有脑袋的药水往楼上走去,我就好奇地跟着他朝着二楼走去,哒哒的脚步声在生锈的铁楼梯上显得格外的空灵,透过实验室的一个窗户往外面看去,发现远处竟然有微弱的惨淡灯光,我好奇这个地方不是荒山吗?方圆数十里应该也是没有民家的,怎么远处会有城市的灯光呢?
好奇的我正在思考,此刻却听到楼上的男人停止了移动,我也就跟了上去,结果发现他好像有点畏惧地站在楼梯的上面,往那二层的某个方向看了过去。
我跟着他来到他的背后他有缓慢地走动起来了,当我也走到上面的一刻发现二楼竟然用红布覆盖着,此刻那男人好像有点无奈地叹了口气,让后把那装着脑袋的药水瓶放到一些柜子的里面,接着就打开了隔壁的一个小房间,这个小房间的门完全是用玻璃做的,上面居然有几个血色的手印,我靠近它们走了几步,男人驻足在这里看看自己的手表,看看时间后又检查着周围的笔记本,好像要从中拿出什么资料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