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芹急忙拉着朱云跪在地上一脸惭愧的说:“叔,对不起,我也是一时糊涂。我把命给您,您不要为难小云。”说完举到就要自杀。
导员的爷爷急忙拉住朱芹的手说:“你这是干什么,快起来。小七还有婷婷还有这两个女娃都念在你以前和小翠的事太可怜,都有心要帮你隐瞒杀人的事实。就算以前有什么恩怨,都一笔勾销了吧。”
朱芹站起来说:“叔,您坐,您快坐,别站着了。”
突然听到外面躺着的小七说:“你们还有完没完了,外面还躺着一个呢,你们这是虐待伤员。”
我们急忙跑过去把小七扶起来,但是小七的头歪向一边,不敢动弹了。我想帮他掰回来,刚刚稍微一用力,他就疼的要掉眼泪了。
导员的爷爷说:“姑娘,你这样可不成,看爷爷的。”说完猛的一掰小七的头,就听见“嘎巴”一声,小七的头就回位了。回位以后小七疼的就跟杀猪一样。
捂着回位的脖子站起来对导员的爷爷说:“朱爷,您下手也忒狠了点吧,差点从左边给我掰右边去。感情真不是掰您自己脖子,有劲舍得可劲用啊?”
导员一把拉起小七说:“丢不丢人,丢不丢人,快站起来。”
朱芹和朱云把我们请进屋,导员的爷爷掏出一根烟点上对这父女俩说:“当年村长的婆娘把小翠弄死以后你们去哪了。”
朱芹说:“当年那个臭娘们要掐死我们家小云,我就抱着小云跑了,她们在后面追。后来我没办法,就抱着小云跳了山崖。天不绝我们父女俩,我们被人给救了。”
晓敏突然说:“那个人叫杨中天。”
朱芹点头说:“是的,正是杨中天。我之所以要杀你们,是因为杨中天对我有救命之恩。给恩人报仇我则无旁贷,之前多有得罪,我在这给你道歉了。”说完双手一抱拳。
我冷冷的说:“你可知道杨中天是干什么的?”
朱芹说:“他不是开饭店的吗?还是个武功高手。”
我嗤之以鼻的说:“他干的可是伤天害理的事情,齐嫣和齐然你认识吧?”
朱芹说:“认识啊?怎么了?”
我说:“她们都是被杨中天杀死的,并且她们都是扬中天的炉鼎。他有没有给你的女儿定期喝一种药啊?”
朱云抢着说:“他每个月都给我喝一种特别难喝的药,说是调理身子的。”
导员的爷爷在一边说:“炉鼎,天下竟还有如此龌龊之人,真是伤天害理啊。他把你的女儿小云也当炉鼎了。”
朱芹说:“什么是炉鼎啊?”
晓敏说:“炉鼎就是修炼异术的人找到命格罕见的女孩,定期用药喂养,待练成之时与自己双修,功力可突飞猛进。”
朱芹听后猛的一拳打在桌子上,顿时把桌子打出一个裂纹。咬着牙说:“这个畜牲,枉我让小云认他为干爹,禽兽。”
导员的爷爷说:“索性你们已经脱离了杨中天,以后
就带着小云好好生活吧。”
朱芹说:“谢谢叔,谢谢小七兄弟,谢谢婷婷,还有两位。以后有用得到我朱芹的地方只要招呼一声,我保证冲在最前面。”
导员的爷爷说:“言重了,我还有一事不明白,就是村长的傻儿子是怎么疯的?”
朱芹说:“这个真不能怨小翠,当时村长的傻儿子到我们院后面玩,谁知道跑出来一只毛猴子就要咬他,小翠为了救人就现身赶跑了毛猴子。村长的傻儿子认得小翠,所以就被吓疯了。”
毛猴子就是野狗,乡下都这么叫。以前地里有不少毛猴子,常常去铺咬路过的人,虽然是狗却比狼凶的多。后来经常被人清缴,现在已经没有了。
导员的爷爷叹了一口气说:“唉,真是好心没好报,你既然已经杀了村长的二儿子,就不要再去对他们一家人下手了,一命换一命,扯平了。小七已经帮你们撇清了关系,并且手里有村长的把柄。以后叔护着你们父女俩。”
朱芹又拉着朱云跪在地上,对导员的爷爷说:“叔的大恩大德,无以言谢。”又转头对朱云说:“小云快叫爷爷。”
朱云立马喊了声:“爷爷。”
事情就这样圆满的结束了,所有的恩怨就这样一笔勾销。村长家也不敢再找朱芹家麻烦,朱芹也不会再对村长家下手。
一看时间已经半夜一点多了,导员又驱车带我们回小七家。龙老头还没有从他的小黑屋屋出来,小七和导员打着哈欠回屋睡了。晓敏也回去睡了,粘床就睡着了。
我却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辗转反侧满脑子都是诸葛十三的影子。睡不着所以坐在门口看看月亮,晚上还有点冷。
我坐在门口的石阶上,从客厅找了一个导员的外套披着。村子里的夜晚非常寂静,除了龙老头屋里乒乒乓乓和念动咒语的声音,空旷的院子里还有廖廖的蟋蟀的鸣叫声,给死气沉沉的夜晚带了一些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