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恒昊天回到皇宫大发雷霆,御书房的瓷器又碎了一批。福公公的身体恢复回来伺候皇上却看到满地的碎片,一时间不知该落哪只脚。
北恒昊天叫他进来又吩咐其他人收拾干净,“小福子,去传朕的旨意,让那个愚蠢的女人明日进宫。”
小福子已经从萧强那里得知了这件事,自然知道皇上指的是谁,躬了躬身应声退下。
苏子晴和南宫澈看完热闹将杨言找来,看到一沓沓的银票苏子晴的口水都要留出来了,不能怪她贪财,谁见到这么多的钱都得激动。
“杨言,今晚挣了多少。”
“回主子,一共四百万两。”
苏子晴惊讶,戳戳南宫澈示意他拧自己一下,南宫澈无语的看她一眼,开玩笑道:“不用拧了,这都是真的,小财主。”
苏子晴眨巴着眼睛,霎时恢复原态叮嘱道:“杨言,一半银票换成真金白银运到断情谷,剩下的留起来作为投资的保底资金。”
“主子,为何要换成金银,银票不是更方便。”
“银票是方便,但它也是纸币。遇到通货膨/胀就是废纸一堆,不如真金白银实在。反正现在我们并不要太多流动资金,将钱存起来会有大用。你派人去掖城和一个叫苏姚的人联系,就说是我的命令。想要夺权就要先有经济基础,我定要控制整个北恒的经济命脉。”
杨言一点即通,一面感叹自家主子的野心,一面又是钦佩不已。虽然听不懂通货膨/胀,但主子说的一定有道理。
“我先走了,有事告诉张伯我就会知道的。”苏子晴打着呵欠靠在南宫澈的肩膀上,“阿澈,我们回去吧,好困啊。”
出了拍卖会场,苏子晴的困意被风吹走,她突然想到什么,拉着南宫澈向前走。
“晴儿不是困了吗?”苏子晴摇头,“现在不困了,我还有一件事没做呢,再说了人生就是一场戏,有人就会有戏台。夜深难眠不如去看看热闹。”
“你要去孟府?”苏子晴惊讶,“你怎么猜到的。”
南宫澈笑笑,“钱都到手了,你自然需要扫扫尾,月黑风高好作案。”
靠,你倒是了解我,她的确是要去孟府。孟正宇脚踝里的银针还要取出来,要不然自己的名声可就坏了,非得落一个庸医的名号。
两人手牵着手施展轻功,很顺利的来到孟府。苏子晴上次来的时候就记好了路线,这次简直是就轻驾熟。
用迷药将守在门口的小丫鬟放倒,然后推开门走进去。孟正宇已经睡着了,但紧蹙的眉头说明他此刻的痛苦。
苏子晴掀开他的被子,运功将他脚踝里的银针逼出,然后恢复现场,和南宫澈打个手势离开房间。
他们两个本来是打算做完就离开的,不成想撞见孟家兄弟的争吵。对于一个想看戏的人来说,简直是想睡觉就有人送枕头,美事一桩呀。
两个梁上君子悠闲地坐在房顶看戏,下面已经吵得不可开锅。
“大哥,你怎么可以动用府里的资金去拍卖行,这可是一百万两。你难道要掏空整个孟府的库房吗?”
孟耀祖气得直喘粗气,听到小厮回来取银票的时候他险些吐血。为了
一棵草竟然浪费百万两,大哥真的是狠心。
孟耀宗的面色不改,端坐在一边。“宇儿是你的亲侄子,你就这么忍心不救他吗?金银重要可我儿子的前途更重要。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私自支取了多少府银,你是我的亲弟弟,这么多年我都不和你争,看来我错了。”
“大哥,我也是嫡子,凭什么什么都要留给你,凭什么,我不服。”
“凭什么?”孟敬宗冷笑一声,“耀祖,你还真是执迷不悟。就算这份家业留给你你能撑下来吗?你以为这是轻松的担子吗?”
孟耀祖已经到了癫狂的状态,根本听不进孟敬宗的话。指着孟敬宗怒吼道:“不要说的冠冕堂皇,今日你花掉的一百万两必须你自己出,不要连累孟府。”说完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耀祖,你还是太年轻了。”孟耀宗闭上眼睛轻声**一句。
苏子晴上次就看出他们兄弟不和,现在一看那是不和简直就势如水火嘛。
“我们先回去吧,夜晚风大容易感染风寒。”
苏子晴点头,两人神不知鬼不觉的离开孟府。但孟府的争端远远还没有结束。
孟耀祖离开后就直奔孟敬贤的书房,将孟敬宗花费一百万两拍回玲珑草的事告知。孟敬贤仅仅只是点点头并没有说什么,这让孟耀祖憋了一肚子的气。
从小到大,爹和娘就疼爱看中大哥,自己总是得不到父亲的重用。大哥想要的就会得到,即便做错了事也有娘为她求情,可自己犯了错娘从来不管,那一次不是被责罚。
以前他还小不知道原因,但现在他已经过了而立之年还会不懂吗?就是因为哥哥是嫡长子,自己为嫡不为长。属于他的那份就得不到吗?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他不在那么崇拜哥哥,不再那么依赖他信任他。因为他知道,即便自己是孟府的二爷也要靠自己去争取。
孟敬贤也看出了他的异样,“耀祖,你也不想看到正宇残废吧,一百万两花就花吧。”
他还能说什么,孟耀祖给孟敬贤行礼问安后退出房间。
回到自己的院子,夫人王静雅走过来为他更衣。看到他脸色不好也不敢多说什么,又帮他倒了一杯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