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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6她身边(求月票)

蝮子祈的名声在周国都挺大,而且影响也很大,没有人会听到他的名字且知道他的身份之后还是如此放肆的无视他,这是头一回这样。

蝮子祈显然有些不爽,他也扬起了手中的剑,纳兰白衣看到了,也感觉到一场暴风雨要来临了,而她是否能逃得掉,那就看她是否有那处运气了。

她不断的祈祷着,上帝保佑。

“给我杀。”黑衣人大声的喊着,四周穿出了很多黑衣人,官兵们的武功并没有黑衣人高,一战之后,已没有多少人生还。

纳兰白衣站在那里看着,心里慌乱了,这死亡的战斗实在是可怕,而她的脚也下躺着了数具尸体,血腥黑涌上鼻,她有点想呕吐。

空气中都弥漫着血腥的味道,她眉头一皱,有些不自然的往后退,脚踩着他们这些倒下来人的身躯,她头也不回的走了三步。

“咻咻……”几声响,她的身后的马车上钉着几支铁箭,她不可思议的着那箭,只点一厘米的距离,这箭就要射中她了,好险。

“衣儿,不许走。”是蝮子祈的声音,他远远的说着,一边与黑衣人交锋,一边看着正在想离开的纳兰白衣说着。

不许走?不走她才是白痴,这时,什么力量都威胁不了她,她是一个自由的人,没有牵挂了,此时,她消失,蝮子祈又能责怪谁呢?

她冷笑了一声,这时蝮子祈却飞到了她的面前:“孤说过不许你走,你要敢走,孤就杀了你。”

蝮子祈的眼睛里都是血丝,他已疯了,很疯狂,他不允许背叛,他不允许自己喜欢的女人就这样走了。而这些人的出现实在是怪,再说对方的出现似乎就是想致他于死地一样。

“我是我,你是我,我们来自不同的世界,我不属于任何人,今天我不走,明天我也一定会离开,我从不曾属于过你,你也威胁不了我。”纳兰白衣对上他的眼睛,看着他一脸的扭曲。

蝮子祈扬起手中的剑,看着纳兰白衣,看着她不服输的样子,看着她坚持要离开他的信念,剑快速的直下。

“啊。”她没有想到蝮子祈会真的对她动手,那一刻她以为自己会死去,可她没有想到的是,他剌了她一刀。

那一剑就中了她的左手臂,虽然死不了,可这痛让她有点吃不消,毕竟她不是一个动刀动枪的人。

“这是你想离开的代价,若你再坚持离开,孤会一剑穿你心。”蝮子祈看着她倒下,看着她不向他求助。

这个女人太好强了,为什么都不敢向他求饶?

蝮子祈看着自己的手下一个个的死去,上百名官兵,现在只有三十余人生还,战斗还在继续着,他看着这些精英在他的面前杀人,在他面前放肆,在他的地盘动他的人,他气得牙痒痒。现在就连纳兰白衣也与他们一样了吗?

“王,走吧,你快走。”他的贴身侍卫身上负伤跑了过来,连忙对蝮子祈说着。

看这情况,他们的官兵是撑不了多久了,王要再不走,可能也来不及了。

“没用的东西。”高傲的蝮子祈哪会听他的话?听到他让自己逃,他就在觉得这是个天大的笑话。

蝮子祈狠狠的踢了他的侍卫一脚,原本就受了重伤的侍卫,被蝮子祈这一狠狠的踢,倒在地上血不断的流,他不敢相信自己的主子居然如此狠心,就连他也不放过了么?王疯了么?若现在不走,看样子是来到及了。

“如果你不走,以后就没机会了。”纳兰白衣看着蝮子祈一眼,那边人在逼近,蝮子祈看来再不走也会……

她不敢再想,这批人杀人太可怕了,她亲看目睹了这些,她看到一个个活生生的人就这样倒下了。

血流成活,安静的夜,很诡异,让人害怕,她抬头看着蝮子祈还是站在那里,他笑了,那笑很自大,也同时很自恋。

“就连你也看不起孤吗?”蝮子祈问着她,他不曾想过自己会有这样一样。当逃兵吗?

“走吧。”她知道蝮子祈带不走她,她也不想走。

她相信这些人应该不会杀她,她没有得罪这些人,她也知道蝮子祈根本就带不走她,他自己逃还可以走得掉,若是带着她,恐怕就真的逃不了了。

“一起走。”

“来不及了,你走吧。”

蝮子祈要拉着纳兰白衣,可她却后退了一步,她捂着受伤的手,有点无助,但她不想再欠蝮子祈的人情了。

黑衣人一步步的逼近,蝮子祈转身冲了上天,很快就消失在夜空中,这些人似乎也没有打算去追他,所以只是看了一眼,并没有说什么。

“你们想干嘛?”她淡定的看着他们,却没有慌。

她的直觉告诉她,这些人不会去伤害自己,她流了很多血,头有点晕眩,怕是坚持不了多久了。

“得罪了。”为首的黑衣人话才落,他扬起手往她的脖子后之重重一劈,纳兰白衣倒在地上。

“撒。”他下了命令之后,所有的人快速的撒,很快就消失在夜色中。

黑衣人蹲了下来,他抱起纳兰白衣上了一辆早就准备好的马车,很快也消失在夜色中。

“你终于回到朕的身边了。”楼弘宇抚摸着纳兰白衣的脸,可他的脸上却没有任何一丝笑容。

是的,她回来了,却是带着伤回来,手臂之上的剑伤很深,让他看了都直皱眉头,她却连眉头也不曾皱一下,只是很安祥的沉睡着。

“我都说她会回来,你现在相信了吗?”说话人人来到楼弘宇的身边,他一身大红的长袍,显得有点剌眼。

楼弘宇回过头,看着天一坐在那里悠闲的自个喝着茶,还时不时的讽刺着他,楼弘宇却没有生气。

楼弘宇与天一的关系很复杂,他可以说是楼弘宇的弟,却又不没有王爷的身份与权力,楼弘宇与他又可以称是生死之交,两个人无话不谈,天一从来不曾把楼弘宇当成一个帝皇,所以,他自然不会因为在楼弘宇面前而约束自己。

楼弘宇为纳兰白衣盖上了被褥之后,来到天一的面前,与他一同坐下来。

“是吗?若不是我,相信她与你都回不来了。”楼弘宇睨视着天一,幸好他接到天一些消息之后,派人前去灵蛇国,若不然她还会回来吗?

想到她在蝮子祈的怀中,想到她与他恩爱,他就一肚子气,而天一居然还说得如此自然,气得他牙痒痒的。

“哟,看吧,过河折桥了,那我等衣儿醒了之后,带她离宫。”天一威胁着楼弘宇说着,他可不怕楼弘宇。

衣儿?楼弘宇看他天一一眼?

“哦,说错了,应该是素儿才对。”天一更加放肆的笑,想必素儿这名字在这里是独一无二的。

只有他天一才可以叫的吧?哈哈,他看到楼弘宇的脸开始铁青了,他觉得越来越好玩了。

他是对纳兰白衣有好感,可是,他也是性情中人,他对友情看得比爱情还重,所以有些东西从一开始都不曾属于他。

若要用一句话来形容,他此时应该说他是在错的时间遇到了对的人,所以错过了吧。

天一看了躺在床上的人儿一眼,又继续喝着他的茶,可是这一刻他的心是苦涩的。

“哼,离她远点。”楼弘宇冷哼一声,他从天一的眼中看出这小子对纳兰白衣也有点意思。

这个女人尽为他惹事,上次才惹上了蝮子祈,现在又惹上天一,难道她就不能让他的生活平静一点吗?

“你还不是不会对她好?”天一看了楼弘宇一眼,他放下了茶杯,一脸的无奈。

早啊,楼弘宇还不是别有目的?他从不相信楼弘宇会真心的对一个女人好,过去十多年不曾有,以后的日子也应该不会有。

身为帝皇,也有自己的无奈,而且他们生命中的女人太多了,从来不曾在一个女人的身上浪费太多时间。

“那是我的事。”

“好,那是你的事,以后有事别找我,我走了。”天一看不习惯楼弘宇这副嘴脸,决定闪人。

他好久没有去看太后了,现在也应该是时候去看看了,否则人家会认为他早就死在外面了了。

他一直以经商为生活,日子过得很好,赚的很多,从为曾贪权力地位这些,所以他远离朝政是对的,否则他有一天也会像楼弘宇一样。

“天一,谢谢你。”楼弘宇看着天一走了出去,在天一正要关上门的时候,楼弘宇突然说了这么一句话。

“什么?”天一以为自己听错了,楼弘宇从来不会向别人说对不起,也从来不会向别人道谢。

他是国君,他的一切不管是对还是错,在他的眼中他永远是对的,是正确的,所以他也从不会放低自己的身分,今日怎么会说这句话?他怀疑自己听错了。

“没什么。”楼弘宇也没有理天一,他看到纳兰白衣身子动了一下。

楼弘宇大步的上前去,看着床上的人儿,似乎要醒了?可是为何一直不睁开眼睛看着他?

“衣儿,醒了?”楼弘宇沉声的问着,可声音中还是有些许的激动。

许久不曾看到她了,既然瘦了这么多,听天一说曾经受过寒冻差点丢了性命。

纳兰白衣手动了一下,可她没有睁开眼睛,只是安静的躺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太医,太医。”楼弘宇往外大叫了一声。

许多名太医推门而入,身子还在发抖,听到楼弘宇的声音他们都有些害怕,这段时日圣上的性格很怪,时不时就动脾气,让他们都恐惧了。

“圣上,有何吩咐?”众位太医双膝下跪,朝前一拜,低着头问着。

“还膝着干嘛,快看看她怎么样了。”

楼弘宇很紧张,她不知是怎么了,明明就是醒了呀,可怎么也不睁开眼睛?难道是什么地方不舒服?

太医们上前去号脉,久久不说话,楼弘宇在一边有点激动,有点紧张。

“怎么样了?”楼弘宇一刻也安静不了,他再次出声打破了沉默。

“这,皇后的脉相平和,应该是无大碍了,至少是为什么不醒来,这自有她自己的说法,等她想醒的时候自然会醒了。”太医们斗胆的说着。

太医的话才说完,楼弘宇一愣,看着纳兰白衣身子也僵了一下,楼弘宇马上会意过来。看来是某个人不愿意醒来,是不愿意看到他么?想到这里,他的心一沉。

“退下吧。”楼弘宇挥挥手示意他们可以下去了。

太医们松了口气,头也不敢回,连爬带滚的走了出去。

“怎么?还不愿意醒来?”楼弘宇问着纳兰白衣,他低下头与她的鼻尖相抵,轻轻的问着。

纳兰白衣可以感觉到他的呼吸声,还有那很好闻的气味,那是属于他的独特味道,今日终于看到他了。

可是,她的心却不能平静,是的,她想见他,却不愿意去见。

他不喜欢她,他不爱她,他不会对她一直好的。若他真的疼她,怎么会让她下嫁第二个男人?

他是帝皇,有他的无奈,可他曾想过自己也有自己的无可奈何么?

“有事吗?”纳兰白衣睁开眼睛,与他的眼睛对视。

看着他那张在自己面前放大十倍的面,这个很熟悉的男人,却让她感觉很陌生。这样的男人,她要不起,她也不愿意自己再看到他。

“有没想我?”楼弘宇轻声的问着,却不愿意离开她,他也上了床,轻轻的躺在她的身边。

纳兰白衣没有说话,只是把身子微微往里面移动了一下,他睡了在她的身边,他与她同床共枕的时间很少。

而没有想到他会睡在自己的身边,她害怕他会有下一步动作,可是他却没有,只是侧着脸看着她,然后微微一笑。

“没有。”她冷冷的回答他,就算有想又能怎么样?

她不是楼兰之后了,也不是他的妻了,她现在是灵蛇的国后,离开之后她也不再是,所以,她也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身份,唯一能认同的就是她是素白衣,那个来自未来世界的女人。

“还在生气?”楼弘宇抚着她的脸,有点无奈的笑。

“放开你的脏手。”纳兰白衣不接受他的好意,狠狠的把他往一边推去,却推不动他。

他实在是太重了,她身子也虚,自然是动不了他,她的手还不能动,手上绑着很厚的纱布,想必是有人已为她处理过伤口了。

这个伤口,这一剑,是蝮子祈赐给她的,她永远都会记着这个人,这一剑,还有她与他都不再相欠了。

“我也有我的无可奈何,你知道吗?”楼弘宇轻声的说着,他此时放下了身段,放下了身份。

与她平躺着,他此时只是她的夫君,一个想爱她的男人。

“是吗?”纳兰白衣看着他,很认真的看着他,却没有带感情,只是想看穿他,看透他。

她不能再相信他了,她是个很容易去相信别人的女人,可是,就是因为自己的心软,造成了冷欣的死。

她永远都忘记不了冷欣死了,就死在她的怀中,对她好的人,都死了。

“为何不相信我?”楼弘宇眼里一沉,他有点失落。

她回来了,却不喜欢他了么?感觉两个人陌生了许多,比原先的距离还大了,很远,他感觉自己逾越不了了。

这是一条很大的鸿沟,有了就有了,根本就过不去,只能隔岸观望着。

“你楼弘宇永远都信不得,我现在不是你的女人,也不需要你这样可怜楚楚的看着我。”纳兰白衣起身坐在床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楼弘宇看着她的动作,眉头一皱,她的手又流血了,是刚才扯到伤口了么?血染给了沙布。

“我走,但是你要好好照顾自己。”楼弘宇翻身下床,他穿上了鞋头也不回的想离开。

他在给她造成了一点困难,那他还是走好了。

“还有,太后挺挂念你,有空就多去走走。”他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太后挂念她?纳兰白衣想到了太后与兰妃,还有那些姐妹,她要怎么去面对她们,冷欣的死,她要如何向她们交待。

“还有,太后挺挂念你,有空就多去走走。”他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太后挂念她?纳兰白衣想到了太后与兰妃,还有那些姐妹,她要怎么去面对她们,冷欣的死,她要如何向她们交待。

楼弘宇走了,纳兰白衣心里却是不踏实,楼弘宇会有这么好心的告诉她,太后挂念她?而且让她多去走动?他的动机到底是什么?

换以前,他肯定会将自己与太后隔开,而且不断的折磨着她,可今日他却很反常,但他越是反常就说明问题越大,她可不能随便相信他了,上次出嫁事件她还没有和他算帐呢。

纳兰白衣享受的躺在床上,眯缝着一双眼睛看向外边已经过了午时的太阳,这才觉得有些饿了,连忙扑腾着坐起身摸着快要饿扁了的肚子。

“怎么办呢?还是去一趟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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