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当”一声闷响，门扉被推开，一缕鹅黄色的影子飘了进来。

屋内等了许久的人，一听见动静急忙起身迎上来：“霜儿，你回来的正好，今日宫里新上贡的一种香料，据说十分难得，父皇赐了我一份，我想姑娘家或许会喜欢所以就……”

兴致勃勃说了一半才发现对方面色黯然，看起来像是遭遇了什么难过的事。

“霜儿，怎么了？”秦慕云停下来，仔细看向她。

“没有，我很好。”笑了笑，却是任谁都看得出来的勉强。

明明已经想明白了，为什么还是难以抑制地感到难过呢，眼前这个人才是自己应该珍惜的啊。

秦慕云默默望着她，良久才伸出手抚平她鬓边散乱的发丝。

“霜儿，你笑起来的样子比较好看呢，就像在大街上看到你的那天，好像阳光一样柔丽明煦的女孩子，可是最近不知道为什么，那样的笑容少了。”

修长的手指轻落在脸颊上：“不要笑得那么勉强，那不适合你。”

轻柔的动作，温暖的嗓音，让人感到安心。

凝霜迎着他的目

关，点了点头，不再是勉强的笑容。

“有你在身边，真好。”

疲倦地将脑袋靠在他的肩上，声音轻忽地好似羽毛落下：“会一直都在吗？”

“会的。”秦慕云伸出手将她扶住，仿佛诺言一样许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