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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鸳鸯浴

秦晓业娥眉频蹙,声音不高不低:“刘主任,今天沈秘书的女朋友来了。”

刘主任啊了一声,自知失言,赶紧道:“没事了,你先上去吧。”

秦晓业回到房间,何镇宁已经换好衣服,穿着淡蓝色的polo衫,正在上网。

旁边已经摆着客服送上来的外卖,两菜一汤,他并不亏待自己。

秦晓业坐在床上,突然有些别扭,何镇宁关了电脑走到床边抱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右手在她的腰腹上摩挲着,贴着她的耳畔说:“晓业,我明天早上有个早会,一大早就要赶回去,不如咱们早点休息吧,你也累了一天了。”

他的眼中燃烧着渴望,她不是不懂,她伸手摸上他生涩的胡渣,感动之余也有点心疼他,开了这么长时间的车子只为了匆匆见她一面,又会马不停蹄的回去,怎能不辛苦呢。

于是她默默的点头算是首肯他饥饿的行为。

拉上厚重的窗帘关了灯,房间内伸手不见五指,完全可以忽略时间的痕迹。

吃饱喝足,最适合不过来点运动。

秦晓业身上的衣服再次被他一件件剥落,她仰高了脖子,享受着他给她带来的轻微悸动。

但奈何良辰美景总是好景不长。

当何镇宁刚刚脱光了自己的时候,又有人来敲门了。

昏暗的房间里只有噗嗤噗嗤的喘息声,他们不得不停下来,何镇宁有些郁闷的喊着:“谁啊。”

“我是沈海洋。”

是沈海洋在外面。

秦晓业暗暗吃惊,激情瞬间褪去。

何镇宁一怔,人已经放开秦晓业,心急火燎的去捡地上的裤子,又扭开了点灯喊道:“哦,沈秘书啊,你等一下,我马上就来。”

秦晓业慢慢的穿衣,心口难免空落,何镇宁还催促她:“晓业,快些。”

“急什么呢,我们是夫妻,又不是偷情,有什么好怕的啊。”

何镇宁面露尴尬:“不是怕,让沈秘书等不太好嘛。”

“现在又不是上班时间,有什么好说的啊。”

“也许他有什么急事呢。”

秦晓业重新穿戴整齐,坐在床上面对窗,不想与沈海洋打照面。

何镇宁出去应付他了。

回来的消息却让秦晓业震惊的恨不得一头撞死:“你说什么?”

何镇宁面带尴尬,却又难掩跃跃欲试:“沈秘书叫我们去打牌,那是给我们面子,要不然你说那么多人,他为什么非得选我们呢,是不是,走吧,晓业,你就当是给我一个面子好不会?我的好老婆。”

何镇宁软硬兼施,拽着秦晓业敲开了沈海洋的房间门。

房间里,宁诗莹已经摆好桌子,泡好茶,也准备好点心,当然,还有两副扑克牌。

她笑着说:“秦晓业,真不好意思,我突然来了兴致,手痒,想找人搓搓麻将,不过没麻将啊,海洋就建议我打牌算了,听说你老公来了,想来想去还是我们打最合适了,没打扰你们吧。”

“没有没有。”何镇宁抢着回答,“我跟晓业最喜欢这种小玩玩了,正好我们也手痒了,不如就我们一对,你们一对吧。”

“好啊。”宁诗莹笑靥如花,沈海洋笑着点头,秦晓业心不甘情不愿的被何镇宁拉着落座。

他带给她的那点感动,再次被挥霍的丁点不剩。

她不是不会打牌,只是实在没什么兴趣。

而且宁诗莹与沈海洋,怎么看都不像是这么无聊的人。

中间到底出了什么差错她不知道,她只知道沈海洋身后的那张大床她昨晚还躺在那里,明明保洁已经来打扫过了,她却觉得十分的碍眼,心虚的好像上面残留了

她不贞的罪证一样。

位置雷打不动的双扣。

秦晓业手气很好,牌运不错,随便打打,都做了好几盘上家。

但何镇宁十分不争气,总是给她拖后腿。次数多了,她就逐渐看出了猫腻,凡是她上家的牌他必定下家,这样正好不输不赢。

而他自己,不争上游,力争中游。

秦晓业越到后面,越索然无味。

钱不多,可是她输掉的,是一个光明磊落的心情。

哪怕面前的这个人是她合法的丈夫,她依然鄙视,他明摆着矮人一截的气势。

何镇宁输掉了秦晓业对他的尊重,以及一个大男人的尊严。

如果连打个牌都要如此的小心翼翼如履薄冰,那么在他的工作上,他有多卑躬屈膝,可想而知。

一个对上级越是卑躬屈膝的人,就会用对下属的趾高气昂来寻求自身的平衡。

秦晓业打到最后,眼皮打架又面无表情。

又是一轮结束。

秦晓业首先喊了卡,她掩嘴打了哈欠,放下牌说:“沈秘书,宁律师,对不起,我今天太累了,眼睛都花了,要不我们今天就到此为止吧。”

宁诗莹看了看时间,啊了一声:“都这么晚了啊,真是快乐不知时间过,对不起打扰你们这么长时间啊,”她又补充道,小声说,“ 一刻值千金哦。”

外人看来的琴瑟和鸣共赴鸳梦对他们来说,却是如此的遥不可及。

秦晓业是真的累了,做了一天的班又打了一晚上的牌。

无暇再说什么,淡淡一扯唇,关门之前,也看到了宁诗莹留在沈海洋的房间内,关上了他的门。

一股淡然的失落又不过如此的复杂情绪涌上她的心头。

她折过身,何镇宁已经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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