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个黑衣人看着白母就只叮瞩着一定好好照顾这孩子。
随后,便咽气了。
这一年,便是京中有bào乱的那一年。
听闻有人造反,很多王孙贵族的家里都遭了殃。
这里距离京城也不近,白母不可能带着奶娃娃一家家去询问他是谁的孩子。
所以就养在了家里,母子两人相依为命。
那奶娃娃的衣服布料十分上乘,单单是怀里的一块帕子,就当了三两银子。
过后白母看着这玉佩,也就好好留着了。
其实她也知道,这孩子原本应该是京城的贵公子。
也是遭了难才与自己生活了这么多年的时间。
可是这十多年来,的确是没有人过来找过白栀啊!
—时间,白母心中也很乱。
慕容泓倒是头脑清晰,闻言转过头去看了白栀一眼。
“伯母,您这话也不对,当年若不是您遇到了白栀,或许那黑衣人死后他就只能自生自灭了。” 那时候白栀才三岁,根本好无自救之力。
况且也能够看出来,这么多年的时间,白母也是将白栀是亲生儿子一样对待的。
白母闻声,心中也宽慰了两分,道:“这么多年来,我既感激这孩子能陪伴我,也很担心。
那丢了这孩子的父母,不知道要多自责难受呢。”
慕容泓点了点头,转头看了过去。
少年已经吃完了,秀气的擦了擦嘴,拿出了几文钱给了摊主,随后便朝着两个人的方向过来了。
“娘,你不饿吗?怎么都不去吃东西?”白栀问了一句,忍不住又伸了个懒腰。
一早去山上,又过来卖东西折腾了这么长的时间,这会儿都已经有些困了。
“娘不饿,你若是吃饱了,我们就回去吧!”
白栀点点头,看了慕容泓一眼,那男人的目光到处飘,不知道在找些什么东西。
他便直接推了他一下,道:“回家了。”
慕容泓点了点头,可是心中却有种感觉。
这里似乎有人一直在盯着自己看。
上了马车之后,白栀靠在马车的旁边昏昏欲睡。
在这大路上倒是还好,可是走到了路上的时候,情况就有些不妙了。
坑坑洼洼的土路颠簸起来,白栀的脑袋直接磕在了木头上。
慕容泓见此,不禁有些无奈。
他走到少年跟前,将他脑袋放在了自己的腿上,道:“你且先安睡一会儿,到家里还要半个时辰呢。 白栀昨晚就没有睡好,这会儿也是困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