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坤说得是不错,确实首都很多官员不认识何言谨,可是对何言谨的威名还是畏惧。
彼时,整个酒店大厅已经人群满患了。
何言谨搂着安心走了进来,一路上,他们就是万众瞩目,所有人目光都在他们身上,男的帅气,高冷,女的妖艳动人。
不过,更让人惊讶的是,韩坤居然亲自去亲两人,而且,何言谨身后还跟着一群高官,可想身份有多尊贵。
这时,韩坤步子停了,拉开椅子,他笑:“何上将请坐,总统因为身体不适,就没来。”
这一点,何言谨是知道的,因为是他让总统没有去,他不知道韩坤的目的,就怕到时,有什么事情,他照顾不过。
韩坤望着何言谨那轻松的脸,他高深莫测的说了一句:“何上将,何夫人,等一下有一个惊喜给你们,相信,何夫人会很高兴的。”
何言谨听到这个,眉心不由紧了紧,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妙手说过,现在的安心不能太激动,以免刺激大脑。
安心也是疑惑着,她轻笑:“那就谢谢韩上将了,我倒有些期待韩上将的惊喜了。”
韩坤脸上露出笑容,却让人感到不喜:“何夫人一定喜欢。”
何言谨听到这,他突然想到什么,握着安心的手一紧。
安心奇怪着,回头看了眼何言谨,问:“怎么了,言谨。”
何言谨摇头,又欲言又止的样子,想后,他说:“心儿,如果爸妈……。”还活着,几字都还在嘴里,就被台上灯光一暗,给打 断了。
紧接着,台上就传来韩坤的声音。
“各位来宾,今天是特意给何上将接风宴,不过,今天也有两个对何上将很重要的人要来到现场,我们有请。”
随着韩坤一声有请,酒店大厅的门被人打开,安心随眼看去,她眼中惊讶,又激动,更多的是不敢相信。
她默默站起身来,想上前,却被何言谨给拉住,对她摇头:“心儿,你冷静一点。”
安心撇开何言谨的手,她泪眼朦胧的看着他,低吼着:“那是我爸妈,我怎么能冷静下来。”
可是明明,爸妈在几年前,就死在那场大火里了,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到底为什么。
妙手站在何言谨身边,忽低声附耳:“头,他们也是被人催眠了,不过……。”
何言谨微眯眼:“不过,什么。”
安心此时,步子像是被东西给黏住了,根本动不了,就看看到,爸妈坐在轮椅上,眼神呆滞看着前方。
妙手犹豫的说了下:“不过,他们好像还有意识,你看他们的手在动。”
果然,何言谨听到妙手的话,他故而看过去,还真是手在动,那目光却还是散乱的很。
当安父安母被人推到安心身边时,安母手微抬起,竟拉住了安心,艰难的说着:“心……心。”
这一句心心,安心一下就奔溃了,她蹲下,抱住安母,大哭着:“妈,妈。”
这时,韩坤走了过来,他对着安心说:“何夫人,你别太激动了,我无意救起安先生和安夫人,近年来,他们才恢复一点,
我才敢带到你面前。”
而安心,怎么不知道,韩坤肯定跟当年那场大火有关系,她把安父安母护在身后,目光憎恨的看着韩坤质问着:“韩坤,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韩坤很大言不惭的说:“何夫人说目的,就太难听了,倒不如说,我只是想要何夫人报答。”
安心冷笑:“报答?韩坤别拐弯末角的,说吧,你想要什么。”
经过,这一点,他终于明白了,韩坤至始至终的目的就是为她,可是她有什么值得韩坤下这等功夫的。
何言谨默默的看到这些,他恍然相信了,陆尧所说的,他拉过安心的手,轻轻的拍着她的背,示意把事情交给他处理。
安心自是信任何言谨的,她把安父安母推到一侧,默默的握着他们的手,低唤着:“爸妈,我是心心啊,你们看看我。”
可是安父安母眼中只是流点泪,再也没有说过一句话。
妙手走了过来,他安抚着安心:“嫂子,你别急,安先生跟安夫人受了催眠,我现在就帮他们解开。”
安心现在也只能相信妙手了。
妙手其实研究催眠已经有好几年了,已经有很多的成绩了,这一点,韩坤等人是不知道的。
所以,当韩坤给安父安母解了催眠后,韩坤眼中震惊着,指着妙手吞吐说:“你会,解催眠。”
妙手讥笑着:“韩上将有所不知,我已经研究催眠数很多年了。”
韩坤听后,他有些惊慌,本想用安父安母来控制安心,现在看来已经没用了,可是,转眼想,他们现在在他手中,这里布满了他的人,想要出去,是不要可能的。
他底气一足,阴狠的语气:“何言谨,就算你解了他们的催眠又如何,你们想要出去,是不可能的,除非,交出我想要的东西。”
何言谨摸出一把精致的手枪在手上把玩着,没有回答韩坤话,只是低音说道:“韩坤,不如我们打个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