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品深一直在商界是很名气的,而他也是以和气出名,所以他邀请的人基本都来了。
当他出现在何公馆后,所有目光都看来了,有着同情,有着奇怪,更多的是惋惜。
不过,众人都在猜测,推着他进来的少年是谁?仪表堂堂,气度不凡,是哪家的公子哥,怎么都没见过。
安笙则一幅云淡风清的表情,脸上挂着那温和,又疏远的笑意。
他目光一暗,似乎看到了什么,低头俯身,对着何品深说:“何伯父,我去一趟洗手间,很快就回来。”
何品深点头应道,嘱咐了一句:“好,等一下,我给你介绍介绍叔叔阿姨的,对你有帮助。”
安笙倒没想到何言谨会说这话来,他愣了下,点头。
看着安笙远走的身影,何品深收回了视线,看着前方。
前面站着一个中年男人,是林父。
林父也看到坐着轮椅的何品深,他脸上带着一抹感叹的情绪后,大步上前,笑道:“品深兄,近日可好。”
何品深对于这个老朋友能来心里也是高兴的,他叫住经过的酒侍,拿了一杯红酒,坐在轮椅上,举起酒杯,对着林父说:“城清兄,敬你一杯,不过,这双条是站不起来了,见谅,你赏脸来。”
林父心里苦涩一下,曾经叱咜商界的人物,现在就只能坐在轮椅上,哎。
他蹲下,拍的拍何品深的肩:“品深兄,几十年的老朋友了,不说这些。”
何品深自是看出林父眼中的委曲,他长吸了一口深,大笑:“好,不说这些。”
林语与林母跟在林父身后,林语见他们说完后,她小步上前,甜甜的叫着:“何伯父,好。”
何品学看着笑得很甜的林语,他回笑着:“小语好。”目光看了周,他忽说:“怎么没看见小烟啊。”
他们何家与林家是世交,所以他也当相于是看着林烟和林语一起长大的,他也知道当年,林烟与小谨是男女朋友,可是也只是私下的,小谨从来没有对外宣称,不知道是时间不对,还是小谨当时也不喜欢林烟。
如果没有安心,他也会让林烟坐他的儿媳妇,毕竟,林烟也是一个乖巧懂事的闺女。
林父这下倒没有开口,反倒是林母笑着上前:“烟儿,身体有些不舒服,在家休息。”
林烟子宫里长血瘤的事,免得人知道,特别是林烟本来就身处在名门之后,如果被人知道,到时对外乱宣称,到时烟儿的名誉也就给毁了。
何品深也听出了林母的敷衍,他点了点头,没有追问。
这时,林语目光寻找着四周,没有看到那熟悉的身影,期待的目光一暗,她腆着脸,问着:“何伯父,怎么没有看到言谨哥。”话顿了顿,又添了一句:“还有安心姐,他们还没来吗?”
一提到这个,何品深叹了叹气,自己动手划动着轮椅,可他还没有动,身后就有人推他了,回头一看,是安笙。
结果还没等他回答,还有介绍安笙的身份,林语就看到安笙了,她惊讶着:“是你,你怎么在这里?”
那语气,明显带着不善,
还略有嘲讽的意味在其中。
在场的人都在身经百战的老谋深算,怎么会听不出林语的话中的意味。
安家人与林家平时没有什么接触,所以林父并不知道安笙是谁?
林语在何言谨身边几年,知道安笙的存在,也见过安笙。
林父看着林语那惊讶的样子,还有那嘲讽的语气,他轻咳一声,林母自是会意,她拉了拉林语,话带警告:“小语,干什么?说话没轻重。”
然后,又对着安笙歉意的说着:“小伙子,别在意,小语被我们宠坏了,说话就是这样。”
安笙他自是也没有放在心上,在他心里林语是一个不紧要的人,他又怎么会因为一个不紧要的说的一句不紧要的话而生气喃。
温和一笑:“没事,阿姨不必客气。”
何品深对于安笙的表现很是满意,冷静稳重,说话温和,是一个好苗子。
他眯眼后,对着林父介绍着:“城清兄,这是我侄子安笙,往后有什么合作还得多多帮助他这个新人。”
林父是一个聪明人,A市姓安的并不多,再者能和何家搭上关系的只有一家,多年前耀眼的安家,可是他可没有听说,安家还有一个儿子,只知道,安家有一个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