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过了多久,房门的把手被人拧动,屋内静谧一片,始终没人察觉。
下一刻,门被人打开,室内光亮的灯光撒出去,没一会又再次陷入了黑暗之中。
男人迈开长腿走前,女人的客房稍稍有点乱,酒瓶和吃食摆放在桌面上没有打理。
慕浅的手机在沙发上,他疾步走上前,却无意瞥见冰凉的地面上还躺着一个女人。
男人的眼神微凝,脸色有些难看,手长脚长的迅速俯身将她抱到沙发上。
一股浓烈的酒味扑鼻而来,他拧了拧眉头,把她压着的手机拿出来。
看着上边显示的通话时间,修长的手指点了下挂断,他把她的手机放在桌面上,再低头看向慕浅。
女人的面色通红,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紧紧的闭着,脸颊上还有清晰的泪痕。
男人盯着她的脸,粗粝的指腹轻柔的覆上,抹去她脸上的泪痕,而后他低头,轻轻地吻了下她的眉心。
起身,男人熟门熟路的进了她的浴室。
放着热水,拿了她的毛巾,过了一会男人端出一盆水来,把毛巾丢进盆里然后取出拧干。
他看着她的脸,认真仔细的擦拭着。
慕浅有点难受,皱着眉头呜咽了一声。
他顿时收了手不敢再动。
等女人又沉睡过去,他才伸出手去解她的衬衫扣子。
雪白的肌肤裸,露出来,衬衫的扣子越解越多越往下,女人胸,前那起伏的痕迹就越明显。
男人的手有些僵硬,眼睛鬼使神差的盯着她。
他们曾经有过更亲密的接触,他比任何人都要多见过她的各种模样。
慕浅一直说他在床下是衣冠楚楚的君子,床上是禽,兽不如的流,氓。
他当初不承认,因为觉得那么做是理所当然的。
他的女人他不禽,兽,留给谁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