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女人喝着温过的牛奶,一边喝着一边阅览屏幕上的字眼。
只是思绪不知道飞到了哪里,等手里的牛奶都凉了下来,而她再次木然喝下的时候,这才回了神。
她细长浓密的眼睫剧烈的颤动了下,缓了一会,才将手上的牛奶放在桌子的一旁。
这四年来,她多多少少会回忆过去,每一次回忆,心都是疼一抽又一抽。
连呼吸都像是哽在了喉咙里,怎么都呼吸不上来。
可能是已经习惯那种失而不再复得的疼,也可能是已经疼到极致疼到了麻木,以至于她现在都没什么感觉了。
慕浅用过早餐,收拾妥当过后便拿了钥匙和包包,下楼开车去了医院。
阮伯伯心力交瘁,劳累过度才累倒的。
医生说要多静养,但慕浅到的时候,阮伯伯却是半坐起身子,手里拿着笔记本在那里打着什么,键盘上啪啪打的响亮。
女人走上前,“伯父。”
阮康看了她一眼,先是冲她笑了下,让她先坐着,然后在键盘上打了一些字,做了收尾工作便合上了电
脑。
慕浅抿了抿唇,“医生说伯父需要多休息,公司的事情……伯父尽力就好。”
阮康知道慕浅的心意,他笑眯眯的应了声好,问她吃过了没有。
慕浅应了话,然后把手里的水果提到一侧,搬过了张椅子坐在床前。
她拿出苹果和水果刀,在那削着水果皮。
“欢欢还没有消息,伯父生了病没人照顾,我来看看伯父有什么需要我做的。”
阮康笑了下,“我这什么都有,你不用担心。”
慕浅弯了弯唇,和阮康聊了一会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