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洵眯着眼睛笑,久久的看着温夏。
只觉得心中有无限的暖意涌现出来。
所有的一切,好像眼前只有面前的这个女人了。
如果说,这一生,他身边来来往往过太多的女人,而真正带给他满心暖意的人,就只有这么一个而已。
有的时候钱能够买来短暂的快乐,以为坐拥一切,其实这样的人才是最孤独的,因为等繁华落幕,即便身边环绕莺肥燕瘦,却难以再有那种侵入骨髓的温暖。
这才是真正爱一个人最大的不同吧,不管她在做什么,一个动作,一个眼神,便足以牵动你所有的心绪。
所以,他才会牢牢抓住不放手的吧。
“看着我做什么,还不快喝点。”温夏被他盯着看的脸色烫红起来。
顾洵却朝着她的薄红的唇边,轻轻的啄了一口。
沈之墨在墓地那么呆了一夜,而温夏和顾洵便是在车上等了一夜。
等到第二天他们两个在车子里醒过来的时候,太阳已经开始红透半边天了。
顾洵一看,前面那辆车已经不见了。
温夏被顾洵给弄醒了。
仍旧带着早晨的一丝慵懒睡意,“怎么了?”
“他已经不在了。”
“什么不在了?”温夏揉了揉眼睛,下意识的往墓碑前面看过去。
“他不会有什么事情吧?”温夏还是挺担心的。
本来一腔质问还有一腔生气,此刻也化为了淡淡的无奈。
“不知道。”顾洵语气颇有些模糊的。
温夏听到这个模棱两可的回答,也有些无可奈何,“要不我们回去找找?”
“嗯。”
可当两个人找遍所有的地方的时候,都没有再找到沈之墨了。
偌大的帝、都,好像这个人从来都不曾存在过。
顾洵带着温夏两个人找遍了所有的酒吧,还有沈之墨的公司,甚至是沈之墨和周温婉曾经住过的房子。
最后,顾洵来到了沈宅。
而沈信年见顾洵过来,显然很意外。
“之墨没跟你在一起吗?”沈信年要不是今天早上几
个股东打电话过来,询问沈之墨的下落。
沈信年都不知道,沈之墨到底去做什么去了。
顾洵有些失望,“没有,昨天晚上他去了墓地之后,便不见了。”
顾洵还有些懊恼,为什么就偏偏睡着了呢。
没想到就这样,还能把一个人给看丢了。
沈信年茫然无措的跌坐在了沙发里面。
“你的意思是他失踪了吗?”沈信年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这个儿子会放下这么大的一分事业而离开。
顾洵不知道他是不是因为周温婉,但是总归脱不了关系。
这两个人,好像从来都没有真正的在一起过。
顾洵无奈的点了点头,“我会动用我们家一切的传媒力量去进行舆论寻找,他应该会回来的。”
“他要是不回来,沈氏集团,又该谁撑下去呢?”
这句话,也不知到底是询问,还是一声叹息。
温夏看着面前的这个老人,似乎一瞬间苍老了几十岁。
沈信年摆了摆手,眉目间像是厌倦了尘世间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