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蔺此人微臣有所耳闻,年纪轻轻颇有才华,不成想竟遭此横祸。他也算是有功名在身,就这样被人活活打死,若不重惩王檀,传将出去,只怕令天下文人才子寒心。"
"倚仗权势,滥杀无辜,欺辱良家女子,凌虐弱稚孩童,如此行径禽兽不如。"
文人的口才就是好,一个个骂起人来那叫一个掷地有声。
谢素华总算明白叶飞鸾那句'那要看怎么告’是什么意思了,原本今天这事儿,苦主是陈家。可若一开始因陈家之故状告王檀,朝中之人估计没几个放在心上,闹破了天也顶多交由刑部或者大理寺。到时王家只需用些银两,就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还会让陈家人死在牢狱里,再也开不了口。但她巧妙的换了方式,颠倒顺序。以'纵马行凶’为始,以自己为饵,状告王檀'杀人不成又调戏贵女’的罪名,足以令朝臣震动。广肃侯必然惊怒,慌乱之下肯定出错,再加上王檀那个草包蠢货,自己露了马脚,把柄送上来了,肯定要抓得稳稳的。
叶见池和她爹都是护短的,这一掺和,朝臣们顿时想起今年北方叛乱可是靠他们武将平定的,又有姬束这个燕王之子作证,是非立即分明,肯定会站出来维护正义。
这就是叶飞鸾所说的,把事情闹大。最后再为陈家喊冤,便是加的一把火,也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群情汹涌,广肃侯爷孙俩骑虎难下。
王檀早就慌了,他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如此地步。
"祖父救我,不是这样的,那个女人她想要谋害我,是她加害我在先。徐蔺来我侯府门前撒野,言语不敬,我不过让人打了他一顿,他走的时候根本没死。分明是陈家想以此讹诈,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毒害了他,却要我来背锅顶罪…"
"王公子真是好一张利嘴。"叶飞鸾冷笑,"你怎么不说你强抢民女在先,辱人在后?你倒是说说,好端端的徐蔺为何要去你侯府门前撒野?陈如兰一个民女,又如何有机会见得你一个侯门公子?她手无缚鸡之力,反观你,家仆无数,她又是如何自不量力的要害你的?陈家姐弟尸骨未寒,徐蔺死不瞑目,你倒是有脸在这里喊冤。想来你们王家的家教,就是教会你恃强凌弱,颠倒是非,枉顾人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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