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飞鸾没回答，只是让她搬个火炉来，然后把那些信全都烧掉。

没了证据，等留言彻底消散，梅兰妆就可以死了！

子衿想得多一些，"姑娘，既然暂时用得上小荷，为何不将她调来绛雪居，如此行事也方便些。"

叶飞鸾看着火光，"我只需要她传话在外头比较方便。"

子衿瞬间明白过来。

小荷若来了绛雪居，以后每次出门就成了单独为大姑娘办事，必然引人注目，确实不太妥。

她眼里露出钦佩和欣赏的神色。

叶飞鸾好像头顶长了眼睛一样，"在想什么？"

子衿回神，笑了笑。

"奴婢觉得，姑娘醒来后，变了很多。"

叶飞鸾并不意外，连梅兰妆都察觉出她的变化，更何况是身旁亲近之人？

"那你说，我是变好了呢，还是变坏了？"

子衿想了想，道："姑娘以前不爱说话，宽以待人，对我们这些下人都很好，但就是太仁善了，容易被人算计。现在的姑娘聪明果断，懂得自保。谈不上好坏，不过奴婢觉得姑娘现在这样挺好的，起码以后都不会被人欺负了。"

子佩跟着点头，"不过无论姑娘变成什么样，我们都会一心向着您的。"

叶飞鸾莞尔，眼神终于温暖起来。

"我知道。"

就是因为相信她们的衷心，叶飞鸾做很多事的时候才没有刻意隐瞒。

"之前在安华寺，拦住我们的那个男子，就是小荷的主子。"

子佩和子衿都是一惊。

叶飞鸾又道："他是燕王送来京城为质子的嫡次子，姬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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