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离我远点。”近距离与临渊对视并不是第一次了,但宁九歌还是会觉得紧张。
“床有点小,本君只能抱着你睡了。”自然的搂着宁九歌躺下,临渊的话语里可没有丝毫尴尬,占便宜占的理所应当。
“临渊!”
“本君在。”
“松手。”
“九歌若不想睡,本君可以陪你做点别的事。”
临渊的唇贴在宁九歌的耳边,他的话语带着灼热温度,宁九歌后颈发烫,气急败坏的怒吼出声:“你就不能换一招!”
每次都来这招,也不嫌腻味!
“恩?”
“真想让你的手下看看你这腹黑的模样。”
“本君可以唤他们进来。”对于宁九歌的要求,临渊一向不会拒绝。
“你不困我可困了,睡觉。”宁九歌可不蠢,她怎么会让人进来看到她如此窘迫的模样,她闭上双眼,懒得再与临渊争辩。
论口才,她似乎很少赢过临渊。
“睡吧。”不管宁九歌是真睡还是装的,临渊都没有再开口。
床幔落下,房间内,再无动静。
一夜过去,第二日,大家若无其事的相伴同行,仿佛昨晚的冲突没有发生过一般。
宁九歌行动能力依然没有恢复,她坐在马车内,靠在临渊肩头,不客气的指挥临渊为她拿这个拿那个。
“我要吃葡萄。”
“这颗太小了,我要那颗。”
“剥皮……”
由着宁九歌每一个任性的要求,临渊的耐心让宁九歌大开眼界。
车内依然只有他们二人,宁九歌看着临渊有些笨拙的将一颗葡萄剥干净,然后喂进她的嘴里,那轻柔的动作,让她反而说不出挑刺的话。
她不是无理取闹的人,那些刁难不过是报复临渊昨晚的欺负,但是看着临渊如此细微的照顾,宁九歌此时的心里,只有暖意。
他是高高在上的断魂崖君主,这种伺候人的事一定是一次做吧,罢了,看在他如此听话的份上,就原谅他好了。
嘴里含着葡萄,宁九歌没有察觉,自己嘴角高高扬起,眼中也是笑意。
而马车外,南宫绿竹和孤月在面前开路,宁祈寒依然是
车夫,剑奴和药奴跟在马车后,若蓝驾马在侧,至于小狼,它趴在宁祈寒身旁,似乎在睡觉。
“居然让西秦太女和将军来开路,他们简直是……”
“安静点。”孤月打断南宫绿竹的埋怨,似乎已经不耐烦再听下去了。
这一路上,南宫绿竹叽叽喳喳的说了太多太多,虽然句句是为孤月打抱不平,但可惜,孤月并不领情。
“我们不是来带那男人走的吗,怎么现在不止同行,还要听他们安排,孤月,这不像你的性格。”南宫绿竹可孤月相处的日子并不算短,她很清楚孤月说一不二的性子,所以她无法理解为何孤月会如此简单改变主意。
“不愿意你可以回西秦去。”孤月显然没有解释一星半点的打算,他十分不给南宫绿竹,对南宫绿竹表露出的关心视若无睹。
本来孤月此行就没想带上南宫绿竹,是她硬要跟来的。
“我是心疼你。”南宫绿竹说着,伸出手,想要去握住孤月的手,却被他躲开。
“我不是你宫里的男宠,太女殿下,我警告过你,别越界。”孤月眉头微皱,他驾马与南宫绿竹拉开距离,对于她的触碰十分抵触。
“若今日关心你的人是母皇,你还会这般言词伤人吗?”
“南宫绿竹,别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