怔了怔,这么严重?
师父不可能撒谎骗她,这么说,商墨真的不是南宫凌?
几乎是下意识地,她又立即问道:“那好消息是什么?”
“哦,好消息啊,就是他的一辈子没那么长。多则三五年,少则几个月,他就可以解脱了。”
云浅:“……”
她想她现在的脸色一定是很难看的,因为商墨拉起了她的手,反冲她笑了一下,安慰她道:“浅浅,我早知道了,你不用为我担心。”
可她为什么觉得自己特别想哭?
使劲眨了几下眼睛,她摇摇头:“一定会有别的办法的,师父,只要能救他,你需要什么,我帮你找,哪怕……哪怕用上我一辈子的时间。”
云岭叹了口气:“这不是缺少药材的问题,是他自己……”
“云老前辈,我突然想起来了,今天新得了一种夜澜国的贡茶,您要不要尝一尝?”商墨笑着打断了他的话。
“哦,好啊,那我先走了。”云岭
瞬间反应过来,笑着拍了拍云浅的肩,道:“云丫头啊,你别固执了,你和他非亲非故的,何必管他的死活呢?我先走了啊,有时间的话,我会去京城看你的。”
“师父你等等……”
她的话还没说完,云岭便钻进帘子后面去了。
商墨笑了笑:“这种事强求不来,别伤心了。”他打量着她手腕上的镯子,脸上散发着温和的光芒,可这光芒在云浅看来,竟是如此刺眼。
她从没见过他人皮面具下的那张脸,却也能感觉到,这七年来,他的脸色恐怕一直都是苍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