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这江斜阳刚把话说完,慕容清宁就立即狠辣抬手扇了江斜阳一巴掌。
“别用你的自以为是来妄自揣测,江斜阳,你不是神。在这一场阴谋里,你从头到尾都只是蝼蚁。哦,或者更应该说你只是一枚棋子。”慕容清宁生冷如冰嗤笑道。
江斜阳恼了。
这还真是应了那一句话——人活一世,什么人都可以当,但是一定不能当好人。因为一当好人,什么乱七八糟的恶人就全涌过来了!
“慕容清宁,我江斜阳之所以会选择留在这慈安宫,陪你玩这什么酷刑游戏。不是因为我怕你,而是因为我江斜阳想让你慕容清宁知道,为了凤惊阙,我江斜阳什么都豁的出去。既然你给脸不要脸,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江斜阳从来都是一个不肯吃亏的人,尤其她长这么大,还从没有人被人扇耳光。
所以,江斜阳使出内劲,打算和慕容清宁给拼了。反正就算是她把天捅破了,凤惊阙也一定会给她顶着的。
只是令江斜阳没有想到的是,这慕容清宁可不是一个软柿子,会任凭她搓圆捏扁。
“哼!江斜阳,你的确很有胆色,但是在这个世界上有胆色之人太多了,而想要凭借胆色能够在人生之路上一路畅通无阻的那更是少之又少。更何况,在这深宫之中,比你江斜阳厉害之人多如过江之卿,你又凭什么在哀家面前耀武扬威。”说话间,慕容清宁放手扣住了江斜阳的手。
内劲之大,让江斜阳一下子动弹不得。
慕容清宁会武功!
江斜阳诧然不已,她本以为慕容清宁只是一个纤纤弱女子,却不想她不仅会武功,更是一个武术高手。
瞬间,江斜阳眸光暗沉了几分。看来她江斜阳今天算是遇到了对手!
“你不折腾了对吗?”见江斜阳冷静了下来,慕容清宁唇角勾起一抹冷冽嗜血的笑意道:“那么哀家可要开始折磨你了。”
声落,慕容清宁便抬手干脆利落的在江斜阳胸膛之上点了穴道,让江斜阳浑身动弹不得,只得任凭她宰割。
“来人,把江斜阳绑起来。”
“是,太后娘娘!”
随着慕容清宁的下令,几名太监走了过来,手脚麻利的将江斜阳绑在木桩上。
“把哀家准备的东西抬进来,然后都给哀家退下。”慕容清宁继续吩咐宫娥太监道。
然后只见宫娥太监将一把把亮晃晃锐利的刑具在桌子上摊开来,同时还将一桶冒腾着滚烫泡泡的液体东西放在江斜阳面前。
这一下,江斜阳才意识到自己究竟陷入到怎样的境地里。
终究她还是太高估了自己。
也低估了深宫之人的残狠无情!
此时,幽暗紧闭室中只剩下江斜阳和慕容清宁两人。
慕容清宁纤细美丽的手指在那些刑具剜刀前一点点的游离着,薄唇轻启,慕容清宁凤眉一挑,睨视着江斜道:“你现在知道怕了,对吗?其实哀家也怕,从哀家踏入皇宫中的那
一天开始,那种噬骨的恐惧就没有一天不伴随哀家。可是能够怎么办呢?”
一边说着,慕容清宁一边挑选了一把锐利至极的小刀一步步走向江斜阳,“再怕,再恐惧,哀家也不得不在这深宫之中活下去。哪怕为了生存,哀家手染鲜血,脚踩皑皑白骨。而哀家之所以做这一切,只因为我爱凤惊阙。”
此时,慕容清宁已经将小刀剜割入了江斜阳脸上的肌肤,鲜血一点点顺着刀锋口滴落下来,浸染红了慕容清宁那葱白如玉的手指。
面不改色,慕容清宁甚至还逼近江斜阳的脸颊,压低声线,嗜狠坚定道:“江斜阳,你永远都不会知道,哀家为了凤惊阙到底会做出多少疯狂的事情来。所以,不要以为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你的爱是勇敢无畏的。在哀家看来,你的爱不过是跳梁小丑的玩意儿罢了。”
咬牙说完,慕容清宁便更加用力的划割下手中的刀,硬生生将江斜阳脸上的那道烫伤疤痕给剜割了下来。
好痛!
一种剜肉剔骨的痛。
然而江斜阳却因为被点穴的缘故,全身动弹不得,甚至连呼痛都不能。只有惨白的脸色,睁大的瞳仁以及浑身犹如雨下的汗珠,战栗不已的身体泄露着江斜阳此时的痛苦不堪。
“啧啧,好可怜哦!”慕容清宁却双眸绽放着兴奋激动的光芒,凝视着被她硬生生剜割下来江斜阳的肉,“一定很疼吧。只是江斜阳,你为什么不叫呢?难道是因为你觉得这对你而言,其实是小儿科?”
“……”江斜阳瞪着慕容清宁,这是她第一次看到有人这么的嗜血,这么的残忍。而这样的残狠对江斜阳来说根本是无法理解的。
她很想问慕容清宁,她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
为什么会如此铁石心肠?
但是江斜阳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她现在就像是砧板上的肉,她只能任凭慕容清宁为所欲为。
而这样的无助与痛苦,让江斜阳深刻意识到。若是她这一次能够活着离开这慈安宫,她一定要变得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