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们随意在一个小街边摊准备开吃的时候,才发现老挝人不爱吃大米饭,他们日常的主食是糯米饭。他们出门工作就会用上图中的小竹篮装上糯米饭,然后饿了就直接用手抓一坨在手里使劲的捏,捏的越久米粒就会越黏糯,然后蘸上当地特制的蘸水,这种蘸水的具体配方很齐全,能吃出酸辣甜香的味道,什么柠檬汁、辣椒酱、糖,香草汁都有。
有些人会在捏好的糯米团外面包裹一层生菜叶,然后再蘸蘸水吃。有些还会搭配一点烤肉。这就是老挝人最日常的饮食方式。
老挝人的平和在平日时间里都能展现出来。这种节奏体现在上了年纪的老人,五十岁以上,他们的生活态度都是优哉游哉。
老人们的节奏很慢,语气很平和,碰到的人好像都是都是取经的唐僧,当过掌门住持的人。讲话慢条斯理,不温不火。
就是火烧眉毛了还是心不在焉丝毫不急的那种。
一直到了晚上,领队高晗回来了,他找到一个临时翻译是一个叫单他那信的男子,不高不瘦,一米六七的样子,看起来很是敦实。
名字翻译过来有点怪,且将就就是单他那信了吧。读音差不多是这样。
跟单他那信初次见面,我发现他挺礼貌的一个人,只见他合十礼,即双手掌伸直、手指并拢,行合十齐唇礼。
这是老挝特有的见面礼,还有另一种为特别合十礼,专对长辈或地位很高,对对方很尊重,行礼时,双手合十齐唇后还要鞠躬施礼。
老挝对认识的人,见面和分手时都要招呼,见面时说声“萨白迪”,这是“你好”的意思,熟人见面时可只问好而不施礼。告别时,说声“拉告恩”(“再见”的意思)。对知道姓名的人,一般只称其名,不称其姓。为了表示尊敬,名前一般加陶(先生)、南(女士)的尊称。
单他那信说完萨白迪,我们也依葫芦画瓢,两手合十字:“萨白迪萨白迪……”
单他那信自称他的祖辈就是华裔,移民后定居在老
挝的。他的爷爷还是贵州人。因此单他那信讲汉语话比较正,没有像越南的翻译阮一样,说汉语时带着浓重的口音。
或许是我们的大美女记者蔓亦萱的美貌惊艳到了单他那信,他有些痴痴地把目光放到蔓亦萱的身上,蔓亦萱浑身不自在。
单他那信也不是那种猥琐的端倪,就像是凝视一件艺术品。
蔓亦萱尴尬不行,直接伸出手,想要跟他握手:“你好。”
单他那信受宠若惊。手放在衣褶后面不知所措。
从亦萱的神情来看,她对这个单他那信的反应有点莫名其妙。
烨磊就偷偷在我耳边道:“这家伙怎么回事?见了美女凝固住了?”
单他那信长得也不像那种贼眉鼠眼的人,更不至于直接把猥琐写在脸上。
我便说:“放尊重点好不好,他现在已经是咱们的翻译了,这几天交流委婉点好融洽。”
烨磊眼一抬:“我来老挝还没见到一个令我发呆的美女。”
我说:“身边有一个天天看,还不知足。”
亦萱问单他那信:“乌藤凶宅你听说过么?”
翻译那信笑道:“乌藤凶宅在老挝很有名,几乎没有人不知道的,我不止听说过,我以前还跟朋友去过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