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刚才拉稀了,还是黑色的,好可怕。我从来没有见过我拉过黑色的排泄物……”
“你个二货,你昨天不是被那阴婆子塞吃的黑炭和锅灰好大一碗吗?我们还喝了那些深颜色的茶膏,会不会是这些东西导致的?”
那边传来了烨磊有些喜悦的声音:“啊?是这样的吗?凡哥,你好像说得有道理!我去研究研究……”
“你大爷的说得那么详细,我恶心。我现在也在方便中。那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真没想到啊,原来你也在拉屎,我舒服多了,但我没事啊,就是担心,刚才你这么一说,我彻底放松了,天啊,我以为我得绝症了。哎,你现在在哪里拉……”
“你管得着啊?”我挂了电话。我没想到的是,我跟烨磊居然同时拉肚子,太诡异了。
被东涛鸡袭击,我屎意全无,一摸口袋,糟了,口袋里是空的,一包纸巾都没有啊。我明明准备有纸巾的,莫非刚才被东涛鸡给声东击西劫走了?这可怎么办?
正想寻东涛鸡,听得急促的扑腾声!
咯咯咯!
一阵惨烈的鸡叫声传来,我顺着声源望去,看到有一人正一把抓住了那只啄我屁股**的东涛鸡,那人身材健壮肤色黝黑,刚才在那屋内,我似乎见过此人。此时他一把抓住东涛鸡的两翅膀,又把东涛鸡的脑袋也往后掰,然后跟两翅膀根部一起抓在手里,就这么拎着鸡扬长而去。莫非……
莫非他是来捉这只东涛鸡前去杀鸡占卜的?
我躲在草堆后面没敢吭声,这时我更像是一只躲避灾难的东涛鸡,此事光着腚,畏畏缩缩。很明显,那只攻击我的东涛鸡似乎知道我在里面,或许是向我求救……
我很少感觉到这么尴尬,我生怕那挣扎的东涛鸡暴露了我胡乱在角艾村排泄的身份和位置,于是,一直等到那人提着东涛鸡走远,我都没敢吭一声或伸头出来。
蹲了半晌,感觉肚子舒服多了,看到附近一棵比
较浓密的树杈,那叶子看起来宽度不错……
等我一通痛快回来。那家人聚集的人群已经几乎都散去,而院子和门口有很多血迹,一地的鸡毛,凌乱的脚印。不用说,那只东涛鸡已经是成为了占卜的材料。
见得老拓站在一处,低头还捣鼓着我给他的偷拍器材。我上前去叫他:“咦,老拓,人呢?”
老拓一回头:“你这才回来,他们出发了,我这等你呢。”
我环顾四周,有好多村民跟着虫小姐出去了。查案子的村民家里的院子里,还摆放着一缸水,不知道做什么用,另外还有几个香炉,各种烧完的香柄和香灰洒落了一地。没有燃烧完的纸钱也是狼藉一片。
那人的家门口,摆放着一双纸鞋,纸鞋的位置很诡异,一只鞋头朝屋内,一只鞋头朝外头。更诡异的是,这双纸鞋是没有鞋底的。
我问老拓:“现在怎么办?”
“你还想跟拍么?”
“想!”
“走,去找村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