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我睚眦必裂。一拳击在了他彩色的白台上。却落了个空。抬头一看他像朵棉花似的飘在了上方。正用怜悯的眼光打量着我。
“你出来。”我抚着气说。“我们决一死战。”
“嗨,兄弟,”他嘻嘻笑道。彩色的手瞬间变成一朵棉花状的云。“你要玩,我可没时间陪你玩。”他手忙脚乱地操纵下了按钮。然后飞行器从后喷出飞烟。
我一拳打在他的轮盘上。
“你能做手脚,就不允许我做手脚么?”我牢牢地盯着轮盘上彩色的电线对他说。“真不好意思。”我翻身站起来,骑上了他的摩托。“刚才我一个不小心,把你的某些机械尾管给剪掉了。”
他的嘴角抽搐了几下,但很快又恢复了常色。
“嘿,everyone!”他向上开了一枪,骑着他的摩托从他飞跑了过去,对我比了个中指。“表演才刚刚开始。”
我看着他冲上银色的顶坡。在那个近乎平滑的倾斜面又冲下来。最后对着我示威似的开了一枪。那神情简直在说“你这个**”,然而我并不介意。我淡淡地笑了笑。
“冲吧,兄弟。”我把手揽成个喇叭,“再冲,我看你的摩托就得废了。”
他伸手砍断了电线。屋子里一下子陷入了黑暗之中,只剩下那截闪亮的银坡。他的脸色阴晴不定。他伸手又开了一枪。
那个橡胶木做的塞子像是塑料糖一样砰地一下就弹出来。
我的脸上阴晴不定。
“你在干什么!”我咬着牙说,“快放手!”
然而说什么都迟了,从橡胶木爬出的蛇像是塑料玩具一样地弹在了我的脸上。我愤怒地咬着牙企图用匕首把他划下来,但是考虑到我这张脸,我还是停下了。
我用手把它扯了下来。
“见鬼,”我嗷嗷直叫道。“你在干什么!”
我捂着自己被咬伤的左眼抬头,头顶是用淡淡的橙黄色油漆绘制的砖,砖已经被掀开了 一块,里面肉团一样的黑色的蛇正在蠕动。
他刚刚击碎的正是开
关。
‘混蛋!“我咬着牙怒吼道,从背后掀起了一块砖瓦正企图扔过去。却发现他已扬着枪不知何时悄悄走在了我身旁。
“嘿,我的朋友,”他在我身旁低声说,“你最好小心点,我可以,再开一枪。”
如果砖瓦碎了,蛇估计会全弹出来吧。
“看吧。这不划算。”他对我扬着枪大声道。眼角浓重的眼影像一朵黑色烟云。“我原本可以带你出去的。但如果我我再开一枪,你你弄不好会被蛇的毒液给活活毒死。”
我捂着被毒黑的双眼紧咬着牙。
“退后。再退后。”他举着花色的枪说。“离我十丈远。”
我咬紧着牙关蜷缩着向后退去。
“很好,兄弟。”他满意地打量着我说。向我肩膀上敲了一下。“等会儿,我就把解药给你。”
谁稀罕你!我对他怒目以视,但看着我发紧的双眼,我知道,再不及时治疗,恐怕是废了。
“好吧。”我口气软了下来。“我退后。”
我手举了起来。
我慢慢离开了花格子内。
“好,好。”他向我扬着那只黑洞洞的抢道。“你知道,我打不过你的。”他对我狡黠地笑了一下。”可惜,你也追不上我了。“
只见他很轻松容易地翻上身去。在那个缠着蛇的壁瓦前。他透过手指轻易地躲开了蛇的攻击。然后把纤长伸到了那块凸起的砖瓦之中。只轻轻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