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只会玩泥巴的臭小子,现在都要出嫁了。”
初见的感动没有维持超过一刻钟,就变成无语。
君晏山不满的反驳,“结道侣的事儿,怎么能叫‘嫁’呢?”
“你人都杵在这玄阳宗了,有那本事,你把谢小子带回雾山啊!”连沁看了看一旁微笑不语的谢雪楼,还是低声补充了一句,“带回来也是入赘,你就没有当攻的命。”
“当什么?”君晏山又问。
于是连沁兴致勃勃的给自己徒儿讲诉了关于攻受的定义。
他早些年参透了空间的法则,去过几个异世界,学了不少其他世界的文化,这几年失踪了,也简单了一下去向,无非也就是穿梭其他世界,不过这次更便捷了。
他师父就是个不太靠谱的,君晏山也是习惯了,并没有细问,以至于这次一别,竟与他这师父成了永别。
君晏山只当连沁不会再走了,随意的挥了挥手,表示对他那些世界不感兴趣。
攻受的定义他也接受了,他说受方,在长生殿的那段时期已经奠定得很夯实了,他又没什么大男子主义,修真界也不存在什么传宗接代,反倒对男男结合的接受度更高,便没什么兴趣再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