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疯子。”

“我只是一个凡人。”

罗数冷冷的说道：

“不过，我这个凡人，比你们想象中要强一点点。”

“喀兰的女儿，这就是你的选择？”

“我不知道。”

初雪已经震惊了，不过心中头一次没有了对那位存在的敬畏。

“那就这样吧。”

风雪间歇，那声音消失了。

银灰带着自己的卫队姗姗来迟，比圣山军与蔓珠院护教军来得更晚了一些。

“通知谢拉格新军，追击。”

银灰还不待那些人发来质问，就一反常态的发布了命令，然后说道：

“国境线现在进行戒严，诸位，请回吧，追击带走圣女的要犯就交给在下。”

罗数继续御风飞行，他看了一眼变成一个小黑点的谢拉格等人，看到了银灰了，笑了笑：

“那家伙果然追来了，和计划一样。”

“你早就和他商量好了？”

“没有。”

罗数笑了笑：

“我只是知道，他一定会这么做，因为，这是希瓦艾什家的选择，而非谢拉格的选择。”

“你始终，站在背后？”

“你才知道吗？”

“罗数？”

“怎么了？”

“我听说以前的圣诞节，有名为圣诞老人的存在，圣诞老人会驾着驼鹿拉着的车，停在屋顶上，穿过烟囱，然后将礼物送到孩子们床头的袜子里，趁着孩子们睡觉的时候。”

“这是什么童话吗？”

“大概是吧。”

“那你觉得，我是不是你的圣诞老人？”

“不是。”

初雪破涕为笑，她的衣摆猎猎作响，圣铃发出了清脆的响声：

“你是我的驼鹿。”

“驼鹿啊？”罗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