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的绕过两三长廊,到一处书房,先是敲了门说:“当家的,这有事得麻烦您给看看。”里面的人回道:“进来吧。”掌柜的进门后又关上门。
就见一个五官清秀、皮肤白晰,公子哥般的人物坐在桌前写着字,此人便是夏家那外姓叔叔,名叫顾文道,当年夏家人养的时候并未张扬,故而知道的人不多,那人并未抬眼问道:“什么事得你跑一趟来问我。”
掌柜的答到:“回当家的,是皇庄里采买姓周的,非要买这单子上的酒,可这家里的酒没这几样啊!”
顾文道听到皇庄,停笔,抬头就问:“可是露恩庄的?”
掌柜的答道:“是的。”
顾文道便立刻撂下笔,跑了过来,接过那单子,上面写着:深藏十年桃花酒一坛,桂花橙皮玉露一壶,红豆米酒一份,外加醉相思一盏。
看完,顾文道就笑了对着那掌柜说:“你先去同那人讲,单子我们接了,酒马上来。”掌柜的听完虽是奇怪但也没多问原话回了那周大爷。
酒是顾文道亲自动手装的,送也是他亲自送去于那周大爷的,见这老板来了周大福也就不再装腔拿大,连连道谢,顾文道目送他离去。
看着那越走越远的声影,顾文道想到,家里出事的时候自己还在外地,等回来了连家里人的面都没见上,听闻夏央进了宫,本想递消息,可自己是知道家里这比自己小不了几岁的姑娘,自小虽顽皮可却是个能镇的住场面、有主意的,所以才不敢轻举妄动,怕叫她更难做。
现在来了这信,空悬的心才稍稍放下,只觉亏她想的出来。小时候,自己提出来想当个商贾,家里的大人们不许还打了好一顿,皮开肉绽的,夏央看见那伤也是心疼,就往自己院子三天两头的送药膏,等好了,带着自己做酒喝酒,还说家里人说的,让自己别在意,两个人一年做一瓶,做了四年,也喝了四年,直到自己搬出去住了才停了。其实自己倒没什么,毕竟是个连族谱都没入的养子,但那日夏央哭了好些时辰,谁都哄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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