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然在心底不断告诉自己,忍过去就好了!
过了今天,一切就都会好起来的!
池宴看着她的举动,有些意外。
这个女人,是在拒绝他?
刚才那样热情的贴上来,现在却连名字都不愿意告诉他?
池宴眯起眼睛,放开了捏着她下巴的手。
宁然松了一口气,她害怕池宴继续追问下去。
陈姐跟她说了,买她的客人一定是非富即贵的人,千万要小心伺候。
宁然不敢对这样的人说谎,即使这可能只是池宴随口问的。
只是紧接着,宁然就被席卷而来的疼痛侵袭了全部的感官……
池宴在她颈间轻吻,闻到了一股说不出的香味,不是香水味,却意外的合他的心意。
那种似有若无的香气萦绕在鼻尖,像是有人用羽毛轻轻在心上撩拨。
池宴抬眼看着面前目光迷蒙的宁然,觉得自己像是捡到了个宝贝。
宁然的意识不知道是在什么时候消失的,等到她再睁眼,已经是第二天了。
套房里头一片漆黑,宁然在黑暗里眨了眨眼睛,不敢动弹。
她在黑暗里静静听着,直到确定没有第二个人的呼吸之后,放下
心来。
想要起身,可一动她才发现,浑身都在疼。
特别是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疼的让她几乎要哭出来。
宁然深吸了几口气,强撑着坐了起来,摸索着去开床头灯。
忽然的光亮让她很不适应,她下意识的垂下眼帘。
结果就看到了自己布满吻痕,与青紫淤痕的身体。
宁然眨了眨眼睛,似乎是想哭,但最后一切都化为麻木。
她起身,忍着身体的疼痛,迅速的梳洗,换上了自己带来的衣服,就匆匆离开了套房。
游轮这时候已经靠岸,宁然很快就在港口的站台上搭了公交车,直奔市中心的天和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