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少爷对你赞不绝口,说你牌技超群,跟你的年龄一点也不符,现在整个幻海别墅都知道你。”若桑有些羡慕的看着她,“要是我有这么高超的牌技就不做女佣了,天天打牌就能赚钱。”
“没有那么夸张,侥幸侥幸而已。”聂可人听的大汗淋漓,却也明白了风秋晨的想法。
正是因为风秋晨要面子,他在花园输惨的样子被路过的不少佣人看到。他将聂可人吹得越厉害,才能稍微扳回一点面子。
“我也没想到会赢这么多,可能因为风娆手气好,给我带来了火气。”
“少来了…”若桑不相信这个解释,“谁都知道风娆小姐刚才学会打牌。你到底有什么秘诀,能不能传授给我一点。”
确实是有逢打牌必赢的秘诀,可除了聂可人谁也学不去。
爱起哄的贾鹏涛也凑了过去,“可人,不说吹的话。我打牌也有些年头了,抽个时间跟你玩一玩,向你讨教讨教。”
“不敢,不敢…”
她牌技超群的名声在风秋晨有意的煽动下迅速传遍了整个幻海别墅,想找她打牌的人不少,都被她一一拒绝。
如果真的将别人都赢了,她也别想在这里上班了。况且这种钱属于不义之财,赢了风秋晨没什么,要赢了别人辛苦赚来的血汗钱,岂不成了众矢之的。
聂可人本是好意,却没落得好名声,很多佣人背地里都说她眼界高,瞧不起人。
当晚回到家中,聂可人没有藏私将赢来的五万多元都上交给了娄夏蓝。她知道父母卖起早贪黑卖烧烤不容易,能帮忙分担一些就分担一些。
哪知聂可晴以要买约见高富帅为由索要这笔钱,娄夏兰想将女儿嫁入豪门的心思急切,没有丝毫犹豫就将钱给她了。
瓦尔卡大酒店中,聂可晴掏出随身携带的镜子补着口红。这家酒店以高昂的价格出名,来吃饭的人都竭尽可能的表现出儒雅的一面。
但纵观整个大厅中,最能吸引眼球的
还数聂可晴。
她穿着一条紧身红色短裙,露出大片光洁雪白的背,一颦一笑,艳光四射。再加上她身旁长相清纯甜美的聂可人,引得大厅中的男人频频投来感兴趣的目光,有些已经在心中盘算该如何上前搭讪。
“你怎么不画个妆?至少该涂点腮红,脸白得跟纸一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要去奔丧呢?”聂可晴优雅地喝着冰水,嘴中说出来的话尽显毒舌本色。
好不容易有一天假的聂可人本想睡个好觉,却被聂可晴拉过来鉴定男朋友,她打着哈欠道:“还没到中午,你来这么早,害的我不能好好睡一觉。”
“今天约我的人叫强文采,听朋友说是一家上市公司的老板。你打起精神,别这么无精打采的,等会帮我了解下他所掌管的公司市值多少。”聂可晴穿着用聂可人钱买的名牌裙子,指挥着她做事,一点也没有任何心理负担。
“我实在没啥精神,我只想我的床。你干嘛来这么早?”自从上次打牌将风秋晨打得落花流水之后,他每天都会想出点事使唤她,专门挑她的毛病。
“这你就不懂了吧?”聂可晴将视线扫向瓦尔卡大酒店的男士,撩起长发道,“没钱人可不敢在这家酒店吃饭,早点来说不定能物色到高富帅。你看那些男人看我的眼神,我敢打赌不出五分钟,他们一定会走过来问我要电话号码。”
她的如意算盘落空了,过了两分钟强文采出进入瓦尔卡酒店大厅。
他显然经过精心打扮,穿着一件纯黑色的T恤,脖子上戴着一条名贵项链。他的五官分明,虽然发型有些古板,将近一米九的高个足以掩盖身上所有缺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