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绵长的呼吸在头顶响起,令傅子白感到受还有人存在,她并非是孤身一身,心涧的恐慌稍微减缓。傅子白深吁出口浊气,翻身面对着男人躺直,两手小心翼翼地伸出。
当抱住男人腰身时,对方温热的体温缓缓传到她的身上。
这么一抱,傅子白就不舍得撒手了。
这男人像烈酒,初饮暖人身,酒醒伤人心。
傅子白忽然想到上次寄宿旅馆时容烈拥她入眠,鼻子有些微微发酸。
正当她遐想之际,旁边的人微一翻身,长臂一伸,精准无误地将她搂紧怀里。
傅子白浑身一僵,想把手抬起来推他,结果本放在男人腰上的小手这下直接顺滑而下,触碰到某尴尬地方。
最难堪的是,手里的东西还有了反应。
“……容烈,你特喵的装睡吧?”
傅子白顿时黑人问号脸。
这男人难道不是病的神志不清了吗?
容烈却好像还是没醒,双手却本能似的把她箍在怀里。
室外大雨倾盆,雷鸣轰顶,而室内安谧寂静,暧昧的火花逐渐弥漫。
傅子白脸颊爆红,后悔地想钻出男人的怀抱,发现徒然无功。
啊啊啊她觉得自己又被坑了啊这个混蛋简直无所不用其极套路她啊啊啊!
救命啊她要晚节不保了!
“喂,别装了!你给我让开,让……”
回应她的是男人灼热的呼吸。
傅子白黛眉拧起,脖子艰难往后仰去,斜着眼睛望向他。看到男人的确紧闭双眼,和刚才无异后,她顿时泄气。
真的是睡死过去了?听说男人在睡梦中也能有****,看来是真的……
果然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时间流逝,折腾了大半晚的傅子白,眼皮子有一下没一下地掀起,困意袭来。片刻后,两道浅重不一的呼吸声彼此交织。
然而傅子白女士却在这样一个旖旎的夜晚做了一个坑爹的噩梦。
“阿GAY,你要带我去哪里?啊,你今天吃错药了,扯痛我手了!”
傅子白被阿GAY强拖硬拽地往前走,酒店内来往的路人纷纷奇怪地望向他们,羞得她无地自容。可当事人却无动于
衷,握住自己手腕的大手像警察的镣铐,死死地锁住她。
“傅子白,人要对自己说过的话负责!”
“什么?”
阿GAY指着酒店户外花园的游泳池,妖孽轻佻的脸此刻变得凶神恶煞,狰狞得宛若童谣中吃人的妖怪。
“你说过,要是再跟容烈有什么发展就喝光一水池的水……”
“喂喂喂,我开玩笑而已,你别当真了,黑色幽默,你不是一向懂我嘛。”
救命啊她不要喝泳池里的水啊!
“傅子白,你以前吃的苦头都被你丢到大西洋去了?为了防止你做愚蠢事,你必须喝,喝完以后就长记性,不要和容烈有任何联系了,喝!”
“阿GAY,啊爸爸饶我一条小命,喝完这池子水会死人!”
“你喊爷爷都没用!”
“太爷爷!啊……”
傅子白被阿GYA强迫地摁住脖子和脑袋,强硬往游泳池推去。她口鼻碰到冰冷又带着一股奇怪化学味道的水,恐惧地剧烈要摇头。
“阿GAY,我错了,我以后不敢言而无信,咕噜咕噜咕噜……。”
“不行,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