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去公司时,靳云渚递给了官佩瑜一个信封。
官佩瑜看着信封落款上的“征讯社”三个字心里就微微一紧,随后打开信封,看到了几张照片,“这些是上次袭击子白的几个人?”
“嗯。”
官佩瑜翻到最后一张照片,看到了一张女人的脸。
女人身材窈窕,戴着一个咖啡色的画家帽,脸上的墨镜遮住了半张脸,照片上的她把一个厚厚的牛皮信封递给其中一个地痞。
“这个女人是谁?”
“蔡钰莹,”靳云渚顿了顿,“阿烈的母亲。”
官佩瑜不可思议的睁大眼,“她真的就这么对自己儿子喜欢的女人?”
傅子白曾经说过,如果往最坏的方面想,设下这个局的人可能还是容烈的母亲,结果事情居然就如最坏的预想一样。
“那个女人不仅有野心还有手段,她顶着压力生下阿烈,阿烈的爷爷却不愿承认他们母子。她就一直把阿烈养到十八岁,直到阿烈的爷爷去世,再说服了阿烈的父亲把他带回家中。”
“那她的目的又是什么,容氏的家产?”
“容氏孙辈一共就阿烈和他同父异母的哥哥容昊两个男人,容昊无心商业,容烈也只想做自己做的事,蔡钰莹却不甘心,一心希望阿烈继承容氏的产业。”
“那她对付子白,是因为希望容烈和一个有联姻价值的女人在一起?”
“那个女人就是明漫云。”
“那她就用这么歹毒的方法?”官佩瑜就替傅子白不值起来,“我真不敢想,如果子白真的和容烈一直在一起,以后要怎么和蔡钰莹相处。”
“阿烈从成年开始就和他母亲分开住了。”
“可她终究还是容烈的母亲不是么?要不是子白一开始就往这个方面想过,我都不知道怎么把这个结果告诉她。”
“蔡钰莹做得很小心,观望了四个月才把剩下的钱交给那些人。”
“她就不怕容烈知道这件事吗?”
“她怕的只是容烈不要容氏的家业。”
官佩瑜摇了摇头,她宁可做这件事的人是明曼妮姐妹,或者是容烈的父亲。
而当她中午把信封交给傅子白时,傅子白眼里的受伤也仅仅持续了一秒。
“原来是她啊,”傅子白笑了笑,“这件事
都过去这么长时间了,我都差点给忘了。”
“子白,”官佩瑜把双手放在傅子白的肩膀上,“你认真地告诉我,你想要和容烈过一辈子吗?”
“你现在问我这个问题,我也答不上来。”傅子白苦笑,“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一碰上感情的事情就大脑当机。我现在想的就是帮你把公司的事情做好,然后再思考接下来的路要怎么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