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于暧昧不明,才让她有些忘形了。
“挽挽以后会注意的。”
“慎渊兄也太不够意思了,回京这么久,连面都没露过,要不是我今日来府上,怕不是要等你大婚才能见你。”
“哪就那么夸张了,”穆南行笑着解释:“着实是因为事情太多,别的不说,虽说陛下给的是个闲职,但公中事宜也尽够我头疼了。”
“穆雨,把前些日子陛下赏的那坛酒拿出来,我要好好招待钟公子。”
“前些日子,我爹也说给我求个一官半职,省得天天在家里惹他烦,被我给应付过去了,”钟浔哈哈一笑,也不客气,撩了撩袍子坐在凳子上,就差敲碗等待了:“户部好玩儿吗?”
“哪有什么好玩儿的。”穆南行叹了口气,撂了个杯子给他:“不过每天也就是瞎忙。”
“我可是信不过你了,你看我们一群人,”钟浔顿了一下,改口道:“不对啊,我这才反应过来,只有我一个人在每天混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