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安乐就不推辞了,”舒瑜走到殿中,“请皇上恩准安乐离宫。”
众人皆是没料到她会提出宫的事,一时无言。
“皇上,安乐自小养在宫中,深受皇上娘娘照拂,安乐感激不尽,但前几日梦到父亲一人在将军府,实在孤单,又见长乐对皇上的拳拳之心,安乐实在羞愧难安,”
说到此处,舒瑜鼻尖一酸,“如今安乐快要及笄,不知还能在闺中多久,请皇上恩准安乐回府,以谢先父生恩。”
萧轻云见长乐要出宫,不由呢喃:“安乐,你......”
见萧元帝神色复杂,皇后率先开口:“傻孩子,你想念父亲,自可回府多住几日,但你独自一人出宫,你让本宫和皇上如何放得下心呢?”
淑妃连声称是:“皇后娘娘说的是,安乐要不再想想?”
“皇上,皇后,淑妃娘娘,”舒瑜跪倒在地。“皇恩浩dàng,安乐不敢忘怀,但一想到近十年来,母亲尸骨未归,父亲牌位在将军府,连个陪伴的人都没有,安乐实在寝食难安,况再有两月,安乐就要出嫁,以后再无机会长居将军府,垦请皇上恩准安乐回府,以尽为人女之应当。”
听舒瑜提其生母,萧元帝心下恍然,叹了口气:“罢了,你大了,是该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