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xìng情有些了解了,也懒得再管她们,想着只照例寒暄两句也就是了:“陈姨娘有礼。我瞧如意与你这是外出的衣裳,这是要做什么去呢?”
“都是奴婢的错!是奴婢求着五小姐一道去赴家中侄儿的百日宴的,不关五小姐的事啊!”陈氏眼中两行清泪滚滚而下,一眨眼的功夫便抱着如意哭得梨花带雨的,“奴婢再不敢这般了……”
她这一哭,如意也跟着抽抽搭搭起来,母女两个抱头痛哭,好像娴意是如何嚣张跋扈,要仗着身份将陈氏发卖了,教她们母女生离死别一般!
“这有什么要紧?陈姨娘快莫要再哭!”娴意给吓了一跳,也不知是哪里又惹了这两个泪包,连忙劝道,“我不过是见你二人喜气洋洋地走出来,顺道问上一嘴凑个热闹罢了,倒教你们哭起来,可见是我的不是。”
陈氏听了却哭得更厉害:“都、都是奴婢的错,奴婢不该喜形于色……”娴意眉头不由自主地一抽,锦书就更直接些,朝天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陈姨娘不是要去娘家看侄儿么,这样哭下去可要肿成核桃眼了。墨素,快去给五小姐和陈姨娘端盆玫瑰水来净净脸,再重新上个妆。”
眼见着陈姨娘母女越哭越厉害,这一双眼睛像泉眼似的,娴意按捺着xìng子重起了话头道:“今儿碰上了也是缘分,我便也为你那娘家侄儿添个礼罢。锦书,你去我房里将那只平安扣取来。”
“姑娘!”
娴意无奈看她一眼:“你这丫头恁地惫懒,快去。”
锦书气咻咻地去了西间,磨蹭一会儿才捧了个锦盒出来。她亲手将锦盒jiāo到陈姨娘手中:“姨娘请拿好了,这可是极好的水白玉,原是我们家夫人留给三小姐的物件儿呢!”
没得一句话许给了你家,作践了如此美玉!
“奴婢代侄儿谢三小姐赏。”陈氏眼睛一亮,这才扭扭捏捏地擦了擦泪水,一双美目含羞带怯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