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颗yào下去,世子当真没了,可如何是好?
就算府里人查不出来什么,那小姐刚成婚不久,不就成了寡fù?
谁知赵明枝听了,呵呵一笑,“我要的,就是他去死。”
……
陆沉连夜从城防大营回来,回到书房,随手解了厚厚的斗篷扔在炕上,疲累的捏了捏眉心,在炭火旁坐下。
赢邑垂着头在跟前儿跪着,悄悄往上抬眼,还能瞧见世子脖子上那几个被夫人咬出来的牙印。
坐在上头的人也没让他起来,端起一杯热茶捏在三根修长的手指间,眉目深深,不知在想些什么。
赢邑终究是忍受不了这漫长的沉默,迟疑了一下,主动开口,“世子,属下知错,任由世子责罚。”
陆沉眼眸微动,居高临下的睥睨着他,俊脸覆了一层寒霜,“如今,在这府里,你连一个女人都摆不平了?”
赢邑将额头磕在冰冷的地砖上,浑身绷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