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的黄山小怪可有点不耐烦了,他站在台上足足有一刻钟,他哪里沉得住气,怪人就是不同,他急得顿足跺脚,这是他自己说的,一边跺脚一边说:“我顿足,我跺脚,没人上来我最好。”
这不是二百五吗?只有缺心眼的人才能干出这事。
就在他洋相百出之际,台下飞上来一条蓝影,而且好像还带着条白影。
黄山小怪停止了动作,往后一闪,打量着来人,嘻嘻笑道:“原来是你?蓝影是人,白影是幌子,我说怎么怪了,把我吓了一跳!”
天笑道:“怎么,看到我害怕了吗?”
杲贾冷笑一阵,露着那两颗大门牙道“笑话,我会怕你,我堂堂‘黄山老怪’之徒岂会怕你个无名小卒!”
天笑一笑,道:“怕不怕我,无关紧要,是你不应该在台上呆着!”
杲贾听后十分不爽,气呼呼道:“凭啥我不能在台上呆着,比武招亲又没规定我不准参加!”
天笑正色道:“黄山小怪,不是我说你,你也不瞧瞧你这副尊容,这副德性,怎么能配得上邵小姐。想那邵小姐有沉鱼落雁之容,闭月羞花之貌。而你,人不人,怪不怪,鲜花怎么能插在牛粪上,自己还不觉醒,尿泡尿自己照照,想清楚一些,一个人要有自知之明。”
“你放屁!”黄山小怪火了,他恼了,表情不堪想象,这脸一会儿变白,一会儿变红,一会儿变绿,一会儿又变紫,气得哇哇直叫。
他不停的骂道:“你个兔崽子,你他妈的给我滚下台去,你妈怎生出你这个放狗屁的玩物!”
这些脏话都是跟他师傅学的,俗话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跟坏人说坏话,跟怪人说怪话。
天笑也有些急了,他从来没有听过有人骂过他,甚至骂他的娘,这是他不能容忍的。厉声喝道:“杲甲,你在骂一句,我就让你回姥姥家喝豆粥去!”
黄山小怪可不听邪,他偏骂:“狗娘养的,你是什么东西,还管起爷爷的闲事来。”
“好个杲甲,你有完没完!”天笑真的有些生气了。
杲甲仍继续骂着:“兔崽子,让你家杲爷爷的寒冰掌冻死你!”
“杲贾,你一而再,再而三的不饶人,休怪在下无情!”
天笑的怒火实在压不住了,“人怕欺,马怕骑。”人逼急了,什么事都能做得出来。
天笑怒火中烧,实在控制不住自己,声色俱厉道:“小怪物,你不仁,就别怪在下无义。”
天笑向后退了两大步,放下布幌子,从背上缓缓抽出了这把即将震世的“无名的剑”。
此剑一出鞘时,青芒暴射,霞光万道,瑞彩千条。
“好一柄宝剑!”台下的众武生齐喝彩。
黄山小怪一见此剑之下,也不禁打个冷颤,暗忖:“宝兵器,是柄上等的神剑,敢与天虹、龙泉、巨阙······等八大名剑抗横。我今日可遇到了对手,不管怎样我不会认输,我要冻死你个兔崽子。”
天笑手擎无名之剑,怒视着杲甲,冷冷道:“杲甲,你如果马上下台,我绝不追究你先前重伤于我,如若不然,在下可就对你不客气了!”
杲甲气得哇哇暴叫道:“你他妈的给我滚下去,你家爷爷还要宰了你呢!”
说完大吼着,猛扑上来,双掌齐发,寒冰掌第二式“寒气滞人”施出。
那无形的劲风排山倒海般涌至,劲气中夹着寒冰气流,如冰如冻,有滴水成冰之寒,周围的空气都凝结了。
天笑乍感全身冰冷,暗道:“这寒冰掌的确霸道,难怪马清风会落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