鸭舌帽说道，“都只是推测。”

齐景晨再次，“您继续。”

鸭舌帽停了片刻，把另外一张人像素描拿了起来，问道:“冒昧再确认一下，这个画是您十一二岁的时候画的吗？”

齐景晨看了一眼，点头，“十一岁的时候。”

鸭舌帽:“我们的专业老师请教了他大学的美术老师，两个人都认为您小小年纪描摹如此天分，实在是可造之材。”

齐景晨按眉心:“我已经下海经商，不能再潜心艺术。”

鸭舌帽笑:“通过一张人物素描就想找到一个已经消逝了十几年的人，并不容易，巧的是，你义伯认识这个人。”

看见齐景晨惊讶的目光，鸭舌帽说道:“我跟你说了我们运气很好。”

是，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当年的当事人可不是要把所有的照片给他认一遍嘛。

鸭舌帽继续:“但是他说只是模糊记得这个女人和您母亲认识，叫杜叶华或者杜亦华，一面之缘而已，再多问就是摇头不知道了。”

齐景晨沉默不语。

鸭舌帽说道:“我也给他看了这两张照片，老人盯着眼睛看了半天，最后都说虽然样子像，但是不认识。”记得你的人啊，记住的是你眼睛里的神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