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兴致
濮阳绪没理她,既不喜欢她无缘无故叫自己小哥哥,也不喜欢身边人撒娇。
若是其他人撒娇,他可能一点兴致都没了,会把人丢出去,
沈汀年气的一口咬到他锁骨处,那里没肉,咬起来磕牙,她果然不满意,红着眼,小脸发白,很委屈可怜的样子。
“我很可怜的。”沈汀年扁着嘴说这句话的时候,与撒娇无理取闹不同,却又不像什么真话。
濮阳绪当即就是一声笑,要知道他一贯会管理情绪,甚少会这样发笑,“卖乖卖到你这地步真让我刮目,嗯?”
濮阳绪上朝前都是嘴角带笑,换班当值的徐肆瞧他心情如此好,随侍在侧也多了一份轻快。
只可惜他高兴的太早,早朝之后,濮阳绪阴着脸,气息危险的没人敢靠太近,徐肆只隐约瞧见他下朝时似乎和禁军那边的人接触了下,猜到许是宫外什么消息惹恼了他。
回太孙宫的路上,濮阳绪挥退了护卫,只带着徐肆绕了一条宫巷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