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会妥协,也最不容易妥协。
可是对他的沈哥…不想让欧阳家触碰沈阎的前途,他可以安安分分地在国外学习…
而如今,他也第一次忤逆了欧阳靖,去寻了庇护,让沈阎重新过上自己人生的正轨。
他做得很少,比起沈阎对他的爱,但是每一步,都在挑战他的人生准则。
从说出如果从国外回来,沈阎还喜欢他,他想和对方试一试的那一刻他就明白,感情变了质的。
不止沈阎一个人,还有他欧阳澄。
从他在对方寝室,看到童青示好送表时的那笔尖一顿,大事不妙。
…
欧阳澄真的待到快期末考试的前一周。实在是沈阎这次伤得重,连医生都说,底子可能没有以前那么好了。
那日之后,两个人都相安无事,再也没提那件事,仿佛回到了很久以前的相处模式。
欧阳澄离开的前一夜,沈阎没有下厨,而是带着对方去下馆子。
欧阳澄最喜欢吃的,京安医科大附近的湘菜馆。
点了几个小菜,还要了几瓶啤酒,欧阳澄诧异,沈阎从来没有让他喝过酒。
沈阎用起瓶器开酒的手指很长,白得晃人眼。
他知道,他的沈哥,每一寸都是长得极好的。
他甚至还能记起对方十多岁时清瘦俊挺的身躯,青涩的,白腻的,每一寸骨肉都是恰到好处的。
后来…
后来就再也没见过。
沈阎给他倒了一杯酒,“我就会喝点啤酒,你呢喝的那些,我喝不了。”
“哪些?”
“什么威士忌,伏加特这类的。”沈阎沉默了一下,“太烈,辣嗓子,你也少喝点。”
“确实,沈哥喝过?”
是喝过,去的gay吧,他当时很郁闷,会对欧阳澄动了那样的心思,想去找别的伴,灌了几口,伴没找到,倒是只觉得倒胃,也明白非欧阳澄不可。
“一次。”沈阎看他,“就喝一点,不醉,你明天七点半的飞机。”
这几瓶给他打打牙祭还差不多,怎么可能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