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恒同样是。

他倨然非凡，若非当初理亏在先，此刻早已翻脸。

他的耐心荡然无存，“我再不配，也是孩子亲爹。你想带着我的孩子嫁人，认别人做父亲，我答应了吗？”

易书瑶不可思议地瞪着他，“我堂堂正正嫁人，碍着你的事了？你跟易昕昕眉来眼去，搞到一起时候，我们还没离婚呢，我说你什么了？”

厉恒怒道：“注意你的言辞，我和易昕昕什么时候眉来眼去，搞到一起了？”

“你还不承认？！”易书瑶觉得可笑。这是男人说的话，敢做而不当？

“不提当年，就说现在，网上都放出实锤了，你居然还睁眼说瞎话，你还是不是男人？”

厉恒挑眉，目光奕奕，“易书瑶，你该不是在吃醋吧。”

“……”

易书瑶差点没被口水呛岔气。

她气急败坏将右手举起来，指着无名指上的那枚戒指。

“看到了吗？我又不是没人要，我干嘛要去吃你的烂醋！”

很好，正中要害。

厉恒脸色阴沉冰冷，不甘示弱，“当年是谁非要强行嫁给我？要不要我帮你回忆回忆！”

“你胡说！”易书瑶气得脸都红了，“明明是你向我父亲求娶。”

顿时，厉恒沉默了。

“当年的事情何必再提。”

易书瑶冷哼，“你当然不敢提了。”

“我这辈子最不能原谅我自己的就是，当年以死相逼，逼着我父亲去帮厉家，帮完了没有人情不说，反被咬上一口。我害了我父亲，害了整个易家，我该吃的苦，该受的罪，我通通都认了。”

“是我识不清，可是，我父亲有什么错，易家有什么错？痛不在你身上，你当然可以不提，但我绝不会原谅你！”

“绝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