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着眼的易书瑶忍不住一巴掌狠狠打了过去。

“易昕昕，你做个人吧！他们好歹养你一场，这样的风凉话你也说得出口！你也太恶毒了！”

易昕昕的头被打偏，白晳的脸上清晰可见五道深深指印。

疼痛感火辣辣的，可易昕昕非但没有生气，反而有些反常的朝易书瑶凑了上去。

“这就恶毒了？”

“如果我说，他们是被我推下去的呢？”

易书瑶骤然瞪大了眼，“你什么？！你再说一遍！”

易昕昕看傻子似的，朝她挑了挑眉，脸上的得意和兴奋藏都藏不住。

“我说——从今天开始，你易书瑶再也没有人能护了。高高在上的易家的千金，也就是个可怜虫而已，识相的话，赶紧把尾巴夹起来。”

易书瑶却仿佛听不到她的讥笑，扑上去摁住了她。

“你刚才说了什么你再说一遍！”

布满血丝的双眼，让易书瑶此时看上去就像是一头绝望的凶兽。她死死盯着易昕昕，恨不能在她身上戳出几个血洞来。

“易昕昕，你说是你......你......”

“是我又怎样，你有证据吗？”刻意压低着声音，易昕昕笑得肆无忌惮，毫不掩饰，“早知道他们的死能让我这么痛快，当初我为什么要出国？”

“你！你！你怎么能......”

“我要杀了你——！”

“......”

和警方交涉完的厉恒，一脚踏进停尸间时，看到的就是疯狂中的易书瑶，正面目扭曲地骑在了易昕昕身上，一双手死死掐着易昕昕的脖子。

嘴里不断喊着，“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无助的易昕昕眼里噙着泪花，被掐着脸色苍白，痛苦不已。

厉恒的心刹那间紧缩，差点没窒息过去。

他怒不可遏的一脚踹了过去，“易书瑶，你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