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生温柔地看向陆谙,语气亲昵而深情:“他是特别的。”
陆谙觉得他这个眼神和看着白桃乌龙茶的时候没什么区别,所以丝毫不觉得心动。但毕竟是队友,他还是面无表情的配合:“嗯,他只对别人过敏。”
卫衣男嘴角抽搐,没再自讨苦吃。金边眼镜看了一眼陆谙,安抚性地握住了卫衣男的手。
“铃铃铃——”
有关女孩的五幅画被画室里的玩家研究了一下午,可依然没有突破。
羚羊古堡虽然会为玩家准备食物,但食物和餐具从响铃开始只存在一个小时,玩家一个接一个地离开,到餐厅用餐。
有些玩家还没动筷,就听见有人说:“又少了一个人。”
所有玩家都是两两相对。
再一扫餐桌,只有十六套餐具。
“谁不见了?”
有人回答:“是我的队友……”
答话的人非常眼熟,正是那个撞了陆谙两次的男生。
男生似乎很伤心:“我下午没有和他呆在一起,所以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某位玩家问道:“你最后一次见他是什么时候?”
男生回答:“在画室,不过我们到得早一点,人多起来的时候他就走了。”
“我记得你!”有个玩家忽然道,“你是不是不小心打碎了一个画框?”
男生低下头:“对。”
此话一出,很多玩家的脸色都变了,又是一个自己犯错队友失踪的例子,如果算上贵族儿子画中那两个女孩,这已经是第三例了。
陆谙扫了一眼男生的脚边,他的影子非常正常。
用餐时间似乎已经成了对玩家的审判时间,餐厅里安静了下来,即使不愿意相信,但这就是不争的事实。
突然,有个人低声骂了句脏话:“真他妈不公平!”
另一人哼笑一声:“怎么,你想和鬼域讲公平?”
那人不说话了。
鬼域不谈公平,只谈它的死亡规则。
现在初步的猜想是自己犯错队友受罚,可也没有任何人敢去试试这个猜想的真伪。
晚餐后,泉生和陆谙默契地一同离开了,他们都有话要对对方说。
陆谙笃定道:“那个男生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