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把自己割裂出理xìng的部分思考对策。
但她做不到。
路人的每一句都像刀,每一刀都对准心脏,她疼得呼吸困难,眼睛酸胀,却怎么也掉不了眼泪,仿佛有口气堵住她的情绪,让她麻木地接受凌迟。
她茫然盯着烛火,她想,这蜡烛怎么可以烧得这样旺盛、热烈,烧到泪流满面还在继续赴死?
烛火被一阵轻风吹动,她怔愣着,仿佛周遭轰塌,只剩她守烛光苟延残喘,若火灭,她的生命也会消失。
“康颜?”
康颜抬头,目光迷茫:“什么?”
许永绍扭脖子示意朝旁边,康颜木然跟着转头,傻子似的盯了推车老半天,终于反应过来──蛋糕。
chā了“19”蜡烛的生日蛋糕。
因为烛火黄光,她看不清本真颜色,只知道应该是甜的,毕竟有一层黄腻腻的nǎi油,和零星散布的草莓蓝莓,无论如何都会是甜的。